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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听说发热的时候do会很舒服哦(过渡章,琐碎日常,只有肉渣

    达成共识之后,我和沈多颜之间的相处模式变得古怪、但又莫名保持着一种和谐。

    其实我从小性格就不算好,用我妈妈的话说就是犟,还烈。但最初有家人的约束,我这种性格还是能压制得很好,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发作,在经历家庭变故之后我算是彻底放纵自己,不可收拾,平时也是毫不收敛。

    长到这个年纪,现在自认没法和谁能一直长时间在一个屋檐下相处,就算是最亲近的外祖父一家人,我也不会每天和他们待在一起,时而去看看,逢年过节聚一聚,保持着一段让彼此不会产生不好情绪的安全距离,我好像已经无法和其他人其乐融融的相处,畏惧不可控的亲密。

    我曾亲眼见证过世界上最美好的家庭在自己眼前粉碎,从此这辈子都不敢想再去重建这样一个美满的家庭,要重新拼凑过去的美梦,治愈心里的后遗症,已经足够让我付出这一生。

    也许这不是无解的,有多少人也有我这样的遭遇,但依然能重新开始美好的人生,但我不行,我念旧,就算那其实是从出生开始就是一场虚假的美梦,我也不愿意走出,更不允许自己走出。母亲孤独的化成一捧灰,冷冰冰的躺在地底下,她一生最最重要的两个人,只有她儿子一个人了,我怎么能把她忘记。

    如果我也忘记她,她该有多难过。

    我会替她讨回公道的,即使是在所有人都已经开始遗忘她的存在的时候。

    对于沈佑的打击报复,我不在向年幼时歇斯底里的呐喊,哭哑声音,让自己因为仇恨面目狰狞,做别人娱乐的小丑。

    对他的打击从我进公司那天开始,这个庞大久远的家族企业盘根错节,而沈佑占了先人的便宜,得意洋洋的占据着最甜美的果实,如果不出意外我也会是下一个占便宜、摘到最饱满一颗果实的人。

    老实说有我爷爷在,最大、最甜美的那颗果实早晚都会落到我手里,我大可以轻轻松松名正言顺的从沈佑手中接过,但不说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父子关系恶劣,就沈佑那虚情寡义的嘴脸,他舍得、他敢这样做吗?

    当然我也不愿意他舍得,这种正大光明的方式我注定没法让他身败名裂,比起毫无挑战的接过,我更乐意从不甘不愿的沈佑手中抢过来,和我恨之入骨的亲生父亲博弈让我热血沸腾,因此就算一开始有遭到沈佑打压,我也没感到气馁,他不过占了比我年纪大的优势,而年轻也终将会成为我的资本,反正他也就只能背地里搞点小动作了。

    真是好笑,端着慈父的面孔,反而只让自己处处受制。

    当然虽然我战意十足,但那是基于最终目的,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时不时的被膈应一下,还是会让我不爽。

    比起要装慈父不能撕破脸皮的沈佑,我想要找茬可本来就挺光明正大的,毕竟从陈静好进门开始,我就这个不痛快就朝他们发火的德行,都不需要理由,纯粹看他们不顺眼,他们还只能忍着,这可不就是做了亏心事的下场。

    当然自从和沈多颜搞在一起,我又多了个发泄方式,粗暴的进入他的身体,把他干得下腹鼓胀,最后在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显眼的吻痕,看他大夏天的拉高领口,闷出一脸细汗,雪白的脸蛋闷得红通通的,我的心里就格外痛快,既有发完火的痛快,又有凌虐小美人的快感,这可比羞辱沈佑陈静好有趣多了。

    还好沈多颜和他那对烂父母都长得不像,不然我可能会倒胃口,一开始也不会对他下手。

    而沈多颜总是乖顺的,对我所做的一切过分的事默默承受,应当说是过分配合,我有时会错觉他是在享受,比如有一次我想冲那对狗男女发火,但沈佑摸到了我的脾气,就在刚在公司绊了我一脚,知道我回家要发作,就提早带着陈静好跑路了,美其名曰出去散心,我扑了空,怒意值翻倍。

    恰好沈多颜不幸从厨房出来,他端着一盘色泽诱人的菜肴,身上还系着围裙,看见我就眉开眼笑。眉眼弯弯的软声喊哥哥,保姆也在旁帮腔,说那是他特意在为我学做的菜,我冷笑了声,吓退了保姆,其他帮佣也远远退开,只剩下沈多颜满脸茫然,像是有点忐忑不安,心里大概在吐槽我怎么突然发疯(我瞎猜的),我二话不说就一把抱住他扔到了餐桌上,沈多颜受惊,盘子撒手掉在地上,发出让人心惊的清脆碎裂声。

    沈多颜明显是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我感觉他的身体抖了几下,但他还是很快稳定情绪,双手无助又像是讨好的圈住了我的脖子。

    但我铁石心肠,并没有因为沈多颜的乖巧讨好而心软,几下连着内裤撕下了沈多颜的家居服,短短几秒钟内就剩个围裙,他几乎衣不蔽体,青天白日,那些帮佣只是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声音太大他们还是能听见一点,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而沈多颜并没有做出任何一点要制止我的举动。

    但凡他骂我一声,或者害怕的求饶,也许只用一滴眼泪,我想我肯定会当场停下,但他没有,这就无意中助长了我嚣张的气焰,我恶意的搓他的奶头,把他软乎乎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用手指翻搅他的下体,然后粗暴的插入,抽插的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可言,但沈多颜就那样随着我的拿捏轻声娇吟,哀哀地喘息,一点挣扎也没有。

    事后他发了烧,非黏着我跟到我床上,我多少有点后悔了,让哆哆嗦嗦的帮佣拿了药、倒了热水,给沈多颜喂了,破例允许他留宿在我的床上。发热的沈多颜双眼迷离恍惚,嘴唇红得艳丽,我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唇,是比我想象中还要更柔软的触感,我几乎有点舍不得停手,还是强行克制住了。

    沈多颜浑身光溜溜的,皮肤滑腻得让我舍不得松开,但他烧得更像个火炉,大热天的还要死死的抱着我,就很烦。

    不过我体谅病人,忍了。

    但沈多颜却很不老实,生病了也不安分,眼睛都模糊得快要睁不开了,还要紧盯着我痴痴的笑,然后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软糯的对我说:“听说发热的时候做爱会很舒服哦,哥哥要不要试一试?”

    我想他可能是烧糊涂了,严词拒绝了他,沈多颜就用那种很遗憾的语气说:“真的不试试啊……”

    “不试,再废话就把你扔出去。”

    听我冷冰冰的这么说,沈多颜才不甘心的叹了口气,乖乖的窝了回去,但仍然抓着我的手臂不放,缺乏安全感一样。餍足之后我多少起了点愧疚之心,就没计较他这点小毛病。

    还有一次也是在这不久后,躲去“避难”的沈佑和陈静好还没有回来,沈多颜他们年级要开家长会,沈多颜就好几次哀求我去,我一开始根本不想搭理,但耐不住他三番两次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去了。

    这种场合当然是很无聊,但看得出来沈多颜是真的蛮优秀的,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性格又温和,人缘好,也很得各科老师的器重,我很是听了不少他们老师赞扬他的话。

    虽然我从小在学校就一直也挺出色的,但肯定没他这么好脾气,广受好评,听起来就像是没有一点缺点,和谁都能成为朋友。

    不过我还是觉得这小子惯会伪装,大多数时候的笑容都是浮于表面的虚假,偏生别人都信他的邪,好在他在我面前不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点让我格外愉悦,我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沈多颜,我把那点喜悦归结为是每个人都会喜欢别人对自己与众不同的对待,我是个凡人,当然也不能免俗。

    开完家长会后,我能感觉到很多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期间似乎还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向沈多颜打听我,我隔着一段距离看角落里的他们,目睹原本和颜悦色的沈多颜险些黑了脸,就觉得果然还是个半大孩子,再会伪装,也有藏不住的时候。

    这时沈多颜不知道和那个女孩说了什么,女孩的脸色瞬间涨红,而沈多颜恢复了笑脸,哒哒朝我跑来,然后把我拉进了教师楼里的卫生间。

    我不露声色的看他打什么注意,他羞怯的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就脱了自己的裤子。

    给我整得目瞪口呆,同时还来了点兴致。

    我目视着他,不动声色,他先急了,在我的胸口乱蹭,来拉我的裤链。

    我没阻止他,就看着他动作。

    沈多颜没一会就掏出我半勃的阴茎,柔软鲜红的唇品尝什么美味一样舔吮我的鸡巴,我很快就受不了他拙劣的引诱,如他的愿插入了他柔嫩的穴腔。

    隔着门板,外面隐约传来走动声,我捂着沈多颜柔软的唇,粗重的肏干他的屄,沈多颜夹得很紧,双重刺激下,我爽得头皮发麻。

    被沈多颜这种大胆新奇的玩法取悦到,从此的日子里我和他又找到了更刺激的玩法,比如在沈多颜的宿舍里侵犯他,又比如在沈佑的爱车上用我的精液灌满他最心爱的小儿子的子宫,神志不清的为我口交,各种污秽的液体留在沈佑的车上。

    我其实能发现沈多颜对我不同寻常的执着,但我从来不想正视。

    索性他也不求回报,也足够听话。

    渐渐的我很享受和沈多颜在一起的放松,不止是酣畅淋漓的性爱,还是他对我的包容体贴,他像只黏人的布偶,让我在疲惫的回到家能得到片刻的放松,从不多问。

    而且沈多颜知道我的真面目,知道那些令我耿耿于怀的丑事,我不仅不用向他隐瞒,甚至可以向他发泄。

    渐渐的,我开始允许沈多颜住在我买的房子里,允许他随意出入我的房间,事后卖可怜留在我的床上。他为我学会了很多种菜式,给我做我喜欢吃的菜,从一开始的有点难吃到后来的越来越美味,让我挑剔的口味也忍不住因此为他停留。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他十八岁,上了大学,我们依旧保持着这样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我开始意识到我有点弥足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