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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抱着操/细针堵精/在第二位夫君面前被操/操逼口交(写作业时被操)

    从未尝过性爱身体接连被做出超乎想象的事,理智回笼后伍奉躺在床上闷不出声。

    床被白厌用妖术弄了干净,他躺在伍奉身后,手搂住他的腰,解释了村长来后发生的事。

    “也就是说,村长真的什么都没看见?那后面跟他说话的‘我’也是假的吗?”

    白厌把伍奉翻了个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怎么舍得叫别人把你身体看了去。”

    伍奉想起自己居然被操的失禁,心里尴尬又羞恼:“你做的太过分了......”

    白厌伸手摸到那被操肿的小嫩逼:“还有更过分的事没做呢。”

    嫩逼被操的又肿又辣,一碰就传来阵阵刺痛,伍奉抓住白厌的手,扭捏道:“好疼.......我受不住了.......”

    他的腿被掰开,白厌哄着:“疼的话我给你上点药,很快就不疼了哦。”

    三十岁的大男人被当成小孩哄着,伍奉无奈的捂住涨的通红的脸,也懒得挣扎了。

    嫩逼原本小小的白嫩嫩的,没见过光也没抚慰过,现在却被操的又红又肿,肥厚的肉唇淫靡的向外翻着,露出被操开的小洞,里面还插着一根玉势,堵着先前被射进去的浓精。

    双腿被拉开,白厌心疼的看着被操肿的小嫩逼,而后手中凭空出现一个檀木盒,打开后涌出一股浓郁的清香,他挖了一坨,涂抹在肉唇上。

    肿胀的肉唇附上冰凉药膏,伍奉小声倒抽着气。

    药膏一点也不油腻,手指沾着药膏在肉唇上揉搓,很快就被吸收干净,胀痛感也奇迹般的减轻。

    白厌顺势拉着伍奉的手,在他手上抹了一大块药膏,而后让他抓住自己挺立的鸡巴:“等会让夫君的鸡巴给娘子里面涂下药。”

    肿胀火热的鸡巴在手里一跳一跳,身体似乎回忆其被操弄的感觉,顿时有些酥麻。

    伍奉是一点没想到,不过是被开了苞,自己就开始想着念着男人的鸡巴,身体更是敏感的不行。

    他带着难言的情绪握住白厌的鸡巴,双手握住撸动,手上的药膏很快抹匀。

    白厌等不住的抽出玉势,拉出来一条细长淫汁,穴里的水也涌了出来,嫩逼很快又变得晶莹水亮。

    手指在穴里插了插,没有导出精液来,估计已经被吸收干净了,白厌把玉势随手丢到床上,鸡巴顶住嫩逼,“咕叽”一声操了进去。

    伍奉喘着粗气,被白厌俯身堵住了嘴,他耸动着下身,鸡巴用力操着嫩逼。

    鸡巴那抹的药都被挤到了外面,白色的软软一团像是精液,随着操弄而一阵颤动。

    两人在床上交缠着又来了一场性爱,待伍奉颤抖着身子高潮喷水时,白厌也射出了第三泡浓精。

    白厌看了下时间,下午五点三十分。

    鸡巴堵在穴里,白厌也不打算再来一次,抱着伍奉懒懒的闭眼小憩。

    伍奉今天可谓是要把以前落下的床事都要补回来,他疲惫的躺在床上,后背靠着白厌的胸膛,忽的想起了什么:“跟我结阴亲的不是四个人吗......怎么现在只看到了你?”

    白厌闻言,腰狠狠一挺,还未疲软的鸡巴顶进子宫,手还用力捏住伍奉的奶头,醋溜溜的道:“怎么?你就那么期待他们?”

    “啊........”伍奉弓着腰发出惊叫,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双腿就被折起搭在白厌的臂弯间,整个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抱起,双腿大大敞开,露出被操的通红,蠕动着努力含着鸡巴的嫩逼。

    鸡巴“噗噗”的向上狠操,汁水四溅,周围沾满了嫩逼被操出来的汁水,后穴也莫名的一翕一合蠕动着。

    伍奉被操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哈啊......不行.......这个姿势不行啊啊啊啊啊.......唔......要被操穿了啊啊啊啊啊.......”

    他颦着眉头,头高高仰起,唇角的晶莹是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沫,眼睛鼻子都被操的刺激的通红,胯下的鸡巴也爽的涨到最大。

    白厌手摸上伍奉的鸡巴,鸡巴受不住刺激的又要射精,被白厌塞进了一根小针堵住:“娘子再出精身体就要受不住了,夫君来帮帮你。”

    细针插进极细的尿孔,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冰凉坚硬的小针缓缓插进,伍奉猛地痉挛身子,眼里不受控制的从眼里溢出,他扭着身子哭喊:“啊啊啊啊.......不要.....哈啊.......好难受、快拿出去.......”

    白厌安抚的摸上私处的肉蒂,指尖用力掐住,尖锐的快感袭满全身,瞬间转移了伍奉的注意力,他颤着身子哭着求饶。

    “这么想见别人,夫君现在就带你去。”

    伍奉脑海一片混乱,还没反应过来白厌话里的意思,白厌就抱着他,一边操一边走出次卧。

    汁水被操的从穴里流出,划过后穴流到尾骨,最后滴在地上。

    两人走出房外,凉风吹在赤裸的身上,叫伍奉打了个哆嗦,嫩逼被鸡巴用力的向上顶,白厌抱着他边走边操,缓步走向厅堂。

    赤身裸体在外性爱的羞耻感叫伍奉瑟缩着颤抖着身体,嫩逼也用力一翕一合的吮着里面的鸡巴,他呜咽道:“不要在外面.......回去.......快回去......”

    白厌用力撞进嫩逼的子宫里,让伍奉猛地颤起身子,嘴里说不出别的话来,只发出难耐的欢愉呻吟。

    “娘子可是舒爽?夫君这就带娘子去看其他夫君,要好好让夫君们看看娘子的嫩逼有多浪。”

    伍奉无力的抓着白厌的手臂,身体猛颤,头高高扬起双目无神,嘴巴张着,涎水从嘴里溢出,身体被顶撞的无力乱晃。

    厅堂里似乎有人存在,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玩味的看着胯下相连走进来的两人。

    伍奉的手指用力的几乎要陷进白厌的手臂里,嫩逼也猛夹着鸡巴。他的脸红的几欲滴血,别过脸不敢与厅堂里的男人对视,牙齿紧咬嘴唇,堵住喉间的呻吟。

    他就是自己的第二位夫君吗......

    厅堂多了一张大桌,上面摆满了美食,白厌抱着伍奉坐到屠危峋旁边的椅子上,鸡巴操着嫩逼,发出黏腻水声。

    屠危峋单手托着下巴,看着伍奉不敢与他对视的眼睛,唇角微勾,而后对白厌道:“快点射啊老家伙,你要超时了。”

    白厌笑吟吟的说:“急什么呢。”

    他并拢伍奉的腿,让他跪在凳子上,屁股下压,嫩逼紧紧套牢着鸡巴,伍奉喉间的呻吟几乎就要抑不住,而后白厌转着凳子换了个方向,让伍奉面向屠危峋。

    屠危峋了然,他捧住伍奉的脸,让他被迫抬起头,而后在他唇上轻啄一口,柔声道:“帮我舔舔?”

    伍奉被操的身体往前一晃,他涨红着脸,愣愣盯着屠危峋菱角分明的帅气面孔看:“……舔?”

    头被往下按,伍奉手撑着凳子扶手,脸埋进了屠危峋的腿间,鼻子顶到了硬邦邦的东西,他瞬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他僵直了身体,穴里的鸡巴不急不缓的往上顶,快感接连不断,屠危峋把手插进他发间,似鼓励的捏住他的耳垂。

    他脑子一热,双手颤着撩开黑色衣袍,从屠危峋亵裤里掏出半勃的鸡巴,眼睛盯着通红的龟头愣了一会,迟疑着张着嘴,把龟头含进嘴里。

    舌头在龟头上舔舐,嘴里的鸡巴慢慢涨大,很快在嘴里彻底勃起。

    白厌在后面操着他的嫩逼,身体被撞的往前晃动,顺势吞吐着嘴里胀大的鸡巴。

    臀肉被双手用力揉捏,白厌抓着肥厚的臀肉,用力掰开,看着小嫩逼吞吐着鸡巴的模样,兴奋的挺腰在穴里狠操。屠危峋放松的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伍奉红着脸努力吞吐在嘴里撑的极大鸡巴的模样,手满意的在其发间抚摸。

    嫩逼被鸡巴一次一次的操进子宫,伍奉颤着身子感觉又快到达高潮,白厌操弄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嘴里的鸡巴几乎要操进了喉管里,白厌操的越狠越深,嘴里的鸡巴就操的越深!

    伍奉红着眼睛呜呜叫着,嫩逼和嘴巴被插的发出黏腻水声,他忽然猛地抽搐身子,嫩逼猛绞着鸡巴达到了高潮。

    白厌低喘着将鸡巴抵到最深处,在子宫里射出了滚烫浓精。

    屠危峋捧住他的脸,在他嘴里狠操了几下,捅进了喉管里,在他嘴里射出精液。

    嘴里的精液顺着喉管直接咽下,伍奉难受的呜咽着,却只能被迫承受。

    白厌把穴里的鸡巴抽出来,在里面的精液快流出来时变出一根玉势,插进穴里把浓精堵住,他揉了揉肉蒂:“这可是好东西,不要浪费夫君的精液喔。”

    他对屠危峋说:“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屠危峋随意的挥了挥手,白厌俯身在伍奉头顶亲了一口,而后衣衫不整的化作青烟离去。

    屠危峋毫不费力的抱起伍奉,把他抱在怀中,看到他嘴角没吞感觉到精液,伸手抹去伸到伍奉嘴里。

    伍奉条件反射的用舌头去舔,才总算从刚才高潮后的强烈刺激下回过神来。

    鸡巴传来的刺痛也才被他感应到。

    “好痛……”伍奉几乎不敢去碰自己的鸡巴,那已经憋的紫红。

    屠危峋看了过去,不爽的啧了一声:“那老家伙干的什么好事!”

    他把插在尿道里的银针取出,里面随之溢出了一点浓精,带来的却是刺痛感觉。

    伍奉几乎要哭了出来,那处真的好痛,会不会废了啊……

    屠危峋让他坐在桌上,而后在伍奉不解的目光下含住他的鸡巴,吓得他身体猛然一抖,而后被屠危峋按在桌上。

    他收缩口腔,吸着龟头,把先前被堵住的精液给吸了出来,鸡巴又疼又爽,伍奉忍不住夹紧大腿,小声倒抽着凉气。

    屠危峋洗干净里面的精液后,当着伍奉的面把浓精咽进肚里,而后凭空变出一个晶莹瓷瓶,把里面的软膏倒在伍奉紫红的鸡巴上,手握住鸡巴用力揉搓。

    “唔……”伍奉被屠危峋自然露骨的行为弄的脸红,鸡巴被用力抓着揉搓又疼又爽,但尿道的刺痛感很快消失,鸡巴也恢复了正常颜色。

    屠危峋舔了舔嘴唇,抬眼问道:“还疼吗?”

    伍奉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而后就被屠危峋重新抱回怀里。

    他后背贴着屠危峋的胸膛,赤裸的身体贴着衣物,他整个人被牢牢固在怀里。

    伍奉尴尬的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桌上布满了各式美食,一个乘着米饭的瓷碗飞到桌前,上面还装着肉菜。

    “先吃饭,”屠危峋手拿着饭勺喂他,说:“今天晚上估计也没有让你吃饭的时间了。”

    伍奉沉默了一下,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