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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大牢

    这里的大牢跟腾一认为的大牢完全不一样,意识里大牢不都是阴森潮湿的地下牢房嘛,但她走了好远,绕来绕去,然后穿过一大片原始丛林,腾一差点以为要被杀人灭口。

    老远就听到水浪翻滚的拍打声,牢房旁弄条河不是方便犯人逃狱吗,腾一又觉得哪里不对,这些贵族总不至于这么愚蠢吧,要是暴雨发大水就不怕把地下牢房淹啦...

    不是吧,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小脸白了白,淹死鬼什么的也太可怕了吧,这种痛苦死法能不能不要尝试啊,一想到水淹,又忍不住思维发放,完了完了,也有可能是要绑石头沉河了,也不知道这里又没有什么祭河神啥的...一路上脑洞大开,不停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直到突然从幽暗的丛林突然看到外面耀眼的刺眼阳光才从幻想脱出。

    腾一一直都知道自己很渺小,不说这里的兽人个个身高爆表,就连树木森林都是古龄老树,现在是外面开阔壮观的十几米宽的瀑布,绵延过去是高低起伏的森林,看到这等壮阔景色,心胸里的闷气也去了一点,怪不得刚才走得那么累。

    抬眼看着那声势浩大的大瀑布,水声轰隆,水花飞溅,水雾飘扬,就算离远上百米,不过站了一下,浑身都被一层水珠覆盖,那震耳欲聋的奔腾声浪,震得耳膜生痛。

    不过还好,终于看到大牢了,至少不是被水淹死...

    领头的狱卒可不会怜香惜玉,使劲一扯,腾一手脚便狠狠一痛,那是粗糙不平滑的脚镣手镣因为拉扯而刮破柔嫩肌肤的痛。

    腾一只是个脆弱的人类,不像身体强化的兽人,刚带上手镣脚镣没多久她就被刮得不停吸冷气,该死的骨气让她不想在这些贵族走狗面前低下她高贵的头颅,就算一次又一次的拉扯,刮到手脚鲜血淋漓她也没求饶过一次。

    而这次因为她站着缓了一下,突然一拉,好不容易暂缓一下的疼痛突然翻倍上涌,钻心的疼,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在看到狱卒不屑的耻笑丑颜腾一生生咬着下唇把呜咽吞回去,玛德,要是被关在这样的大牢还可以接受,就是不知道这些狱卒会不会对她‘特别照顾’,否则她怕一晚都熬不过去,心下轻轻叹了口气。

    这事未发生前,她还是有点自信的,她比刚开始被赖皮鼠绑架时只有两大天兽不同的是,现在她还多了不少朋友,就像白白和鹤璃,然后贵族区的老黑,他们不论权势地位,还是财富金钱都有,而且个个对她掏心掏肺,尽心尽力,论权势地位老黑绝对是头等,鹤璃好歹也算是贵族,两大天兽就算不是贵族但他们有硬实力,她还有各种药丸发大财,她真的以为后半生可以幸福快乐下去。

    哪想到现实这么不赏脸,上来就打脸,打得啪啪啪的,肿成猪头了。

    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有再多的爱都无济于事,人家贵族想抓就抓,你还没点能力反抗,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弱鸡啊。

    所以现在就凄凄惨惨戚戚了...

    中间是一条十几米宽的大河,靠近瀑布那边的水流湍急,乱石丛生,肉眼可见的飞速漩涡,一个不小心掉下去,水性好的都不一定上得来。

    从瀑布两边的山体,沿着大河一直往下直到没入森林看不见为止,两岸就像拼图似的,搭建了一个连一个的木头牢房,远看就像水龙长了黑翅膀似的,美中带一股妖气。

    别看只是木头造的牢房,看守的大人听说是皇城唯一的一个玄兽,平时都是守在皇的身边,要是大牢有逃犯,玄兽大人才出马,还是零失败的那种!

    谁敢不长眼逃跑,被玄兽大人逮住,等着面对的就是痛不欲生的后果,太多先例在前,就算大牢的周边环境嘈杂,丛林密布,就近水源这几个绝佳逃狱条件也不敢有人尝试。

    瀑布两旁的牢房全是直接挖山体挖出来的石头牢房,五面石头一面刚柱,而大河两岸的牢房则是五面全是拳头粗的木头搭成,也就连接处稍用钉子钉着,牢门也就一根锁链锁上,怎么看怎么随便,对身体强化的兽人来说,这木头牢房跟纸板做的没差啊。

    以腾一的正常视力看不清山体那边牢房里有没有关着犯人,在阳光照射下,山体里黑乎乎一片,这个时候她还能有空想也不知道是山体牢房湿气重还是河两岸的牢房湿气重,哎呀,老了不会得风湿吧,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到老...

    她一路走过来,她所处这边河岸的牢房那是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啊,两米多宽的牢房有的关着两三个人,有的关着四五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起哄的吹口哨的,还有言语下流淫邪的更不少,一个个的视线黏在她身上跟着她移动而移动,她能感受到他们眼里的兴奋觊觎,那是每个新犯人都会体验的‘宠爱’,狱卒只管你逃不逃狱,而不管你在牢房是死是活,更多时候是纵容与看戏,而可怜的腾一还不知道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残酷。

    腾一本就被脚镣锁住,沉重的脚镣使得她步子迈得分外艰难,泥地还很不平整,大块石头看到还好,就怕泥地里的尖锐石子,一脚踩下去就被划一个深口子,整个人腿一软就摔趴泥地里,狱卒只会不耐烦地举起长鞭啪的一下甩到身上,又或者是像对待畜生那般将她扯起来。

    一路小心迈步试探还是一路摔一路爬,不过短短一段路,腾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甚至滚成一个泥人,就连乌黑亮丽的秀发也被烂泥糊成一坨一咎,原本耀眼夺目的小脸也不知不觉盖了厚厚一层泥面膜,仅剩那白玉镶着黑琉璃似的眼睛看似怯怯地垂着。

    她只是最开始靠近的时候扫了一眼就不想再看,太辣眼睛,虽然知道牢房里条件恶劣,什么人都有,但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毕竟她这样的善良孩子都被冤枉入狱,大牢里肯定也会有其他好人,不过想象是一回事,真实面对又是一回事。

    好人肯定有,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些在牢房内就开始撕衣服露出挺立的粗黑肉棍,对着腾一挺腰耸动,手上动作不停,拼命狂撸,恨不得将几把撸掉一层皮似的,还有伸出长长的舌头抱着牢房的木头猥亵地一下一下舔着,怎么就没木刺扎进去呢...

    如此这般也罢,本性禽兽的兽行动上更叫人憎恶,一旦兴起就不管不顾拖过身边的人操干,管你男女老幼,禽兽因为他们没有人性,有的只是本能,刹时间各种求饶挣扎的痛苦声,与肉体拍打又或者是掌掴殴打的声音交替响起。

    腾一下意识地缩紧身体,死死握着拳头,从身体深处的冷意蔓延至全身,‘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就像咒语烙在心上,痛得那般深那般重,那么无力。

    他们被关在大牢与腾一无关,之前所受的痛苦也与腾一无关,就算今天的新犯人不是腾一,他们也会被拉出来受一顿日,这已经是大牢里变相的庆祝方式,只要有新犯人进来,禽兽就要做出禽兽行为,管你新进的犯人是男是女,是老皱皮还是没发育的,他们一样会疯狂发泄,她知道她不该将罪名揽上身。

    但这一刻,至少现在,她就是那个新犯人,那个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腾一是真的觉得心痛的不能呼吸,狠狠捶了几下心脏才捱过那阵钻心的痛,眨掉欲掉不掉的泪珠,狠狠闭了闭眼,腾一唰的一下睁开双眸死死地,缓慢地,一个,一个,牢房看过去,只要是她能看得清的,她会记下他们的样子,有机会的话,她会亲手了结这些败类!

    操得起劲的禽兽们,发现那小白兔般的小人类突然抬起头那一刻还以为小人类是发骚,想要求草呢,没看到她眼神的禽兽更加激烈粗鲁的动作,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替换成那个就算被污泥掩盖依旧能看出曼妙难挡身姿的人类,操起来肯定更痛快更爆爽。

    而本以为腾一眼里是羞窘、怯懦、畏惧,再不然也会是渴望、痴迷、迷恋吧,所以迎上腾一弑杀、怨毒,凶狠得恨不得咬断他们脖子的眼神时,刚才有多期待兴奋此刻就有多震惊与防备,就连身下动作都禁不住软了下去,仅是身体还保持惯性冲刺往前顶,直到那个人类已经转头看向其他地方,他的肉棍挤在两人之间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吓软了!!!

    还有点回不过神来的掐着身前的‘肉便器’,呆滞地低头看了看吊在胯部的软虫,哪有刚才大杀四方的威武,抬起头打量旁边同样呆滞的同类...

    怎么会,这不是个人类么?他们多少次不是这样过来的,怎么会被一个人类看硬...脑海闪过刚才那个人类的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竟然在避开那个人类的视线,甚至稍微侧过身不想让那个人类看到他的样子,莫非这个人类是个精神力高手,所以只是看他一眼,他就像被毒蛇锁定般从心底畏惧...他的脑子有点混乱,理不清楚,一把推开‘肉便器’,自己蹲坐到泥地里埋头呆坐。

    只要他此刻抬头再看一眼,便能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刚才还阵阵粗言俗语,肉体拍打声,痛哭求饶声,随着腾一逐渐走远而慢慢低缓渐熄,仅剩偶尔反呕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原来还有几个禽兽阴狠地看着腾一远去的背影,脏黑的大手下了狠手扯着‘肉便器’的头发,半软的肉棍在他们口中又逐渐硬硕胀大...

    狱卒哗啦一下又扯得腾一一个趔趄跪趴在比刚才更臭的泥地里,对着狼狈趴在泥地上的腾一吐了口浓痰,冷笑一声不管不顾地直接将腾一拖着走,哪里脏哪里石头多就往哪里拖,哼,不过一个废物,敢在老虎面前拔胡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也是一群孬种,不过一个下贱人类,怂得狗逼似的,垃圾就是垃圾。

    看她在他手上还不是跟狗一样,让走哪就走哪,让她躺屎堆还不是乖乖躺着。

    腾一逆来顺受的怂包样子大大满足了狱卒的自大骄傲心理,拖了十几米后也就停手了,还双手抱胸不屑地将那群表面凶悍,实则被一个人类吓软的怂包鄙视个遍,颇有耐心地等几番尝试才终于站起来的腾一,不过素质在那儿,下一秒狱卒还是故意狠拉一把锁链,看着腾一跟具扯线木偶似的他都不知道玩得有多高兴,好久没玩过这么逞心如意的玩偶。

    想到刚接手时看到的样子,狱卒的肉棍诚实地顶了起来,不屑的目光中带着淫邪,真是可惜了,这具身体没被屎泥裹着的时候还是可以玩一段时间的,想到可以放松,狱卒手上动作都轻了不少,不自觉带上点大男人的占有欲,对四周投向小人类的视线颇为不满,鞭子啪的一下打在临近的一个牢房上,“再看戳烂你们的狗眼!”

    腾一听到这话心里冷笑一声,蛇鼠一窝,都是一群人渣禽兽。

    狱卒就算心内有想法,但上头吩咐的事他还是不敢违命,毕竟这个人类比起他的这份工作,那个人类不过是个新鲜点的肉便器罢了,该做的是他一件都不会违抗的。

    例如,第一件就是要磋磨她的锐气,让她明白在贵族区她什么都不是,要从精神上对她奴役她,让她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

    第二件就是身体上的折磨,但此折磨非彼折磨,上头说了不能让其他人玩弄她的身体,但可以施虐!

    啧,狱卒想到这里顶了顶腮帮,又呸了一声,想到自己也不能玩就有点呕血,不过,嘿嘿,不插进去他们也不知道啊,就像现在,狱卒对着腾一的臀部就是一脚。

    其实走了二十多米,他们已经涉水了,河水已经来到小腿肚的位置,也来到了最靠大河的一排牢房,刚才不是狱卒有多好心不继续拖拽腾一,而是他们已经涉水了,而是大多非水生的动物都不会游泳,狱卒他自己就更是一只旱水鸭,站水里都会发晕的那种,最多就只敢走到膝盖深的位置,所以他也以为腾一不会水,怕淹死了她反而他要背锅而已。

    狱卒将腾一踹水里,看着腾一在水里时沉时浮,他心底因为不能插入的郁气多少散了些,数着时间,看到腾一‘洗’得差不多干净了,并在他认为快到她的极限后一把将已经无力挣扎,看似半死的腾一扯了起来,因为狱卒是面向大河,背对众多犯人,虽然两旁的犯人依稀能看见他的动作,但由于腾一相对兽人来说实在娇小的缘故,狱卒一拉腾一就直接撞进狱卒怀内。

    狱卒仗着自己身材高大,就算腾一身上依旧带着令他反胃的味道,但一想到上头看上的女人被他玩弄,他就像入魔了似的,谨记着不插进去,但其它的动作他是恨不得样样尝试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