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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实 再忆隐秘旧事抛却 初涉云雨情网暗织

    先太子妃张氏的死,最终以宫中内侍的证言作结——张氏心灰意冷,欲随先太子而去,摄政王只不过是将张丞相的遗言带给她,了却了未亡人的一个念想罢了。

    朝中猜测不绝,可是刘昭已经坦然站回到朝堂之上,再如何猜测也是枉然。

    刘昭半闭着眼睛养神,身后的侍女小心翼翼地替他梳理刚洗过的头发,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主子,洛少爷来了。”风衍低声禀报,那侍女却好像吓破了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手里攥着梳子不住发抖。

    刘昭还半眯着眼睛,有些迷惑地侧了侧头,立刻有仆役上来,想把那女孩子拖下去。

    “哎,等等。”风衍无奈地拦了一下,“主子又没有怪罪,何必呢。”

    “带去审审吧。”刘昭淡淡地掀了掀眼皮,“心里没有鬼,做什么这样大惊小怪的。”

    “哎哟我的殿下呀!”风衍撇了一眼手足无措的仆役,低声道,“这丫头屋里的两个小姐妹昨天被小卓拉去处置了,房里搜得连根头发丝儿都没留下,您还不准人家女孩子害怕了?”

    刘昭脸上仍是淡淡的,没有做声。

    风衍顺着女孩跪的地方扫了两眼,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刘昭濡湿的长发,左边发尾的地方显见是少了一块。

    刘昭盯着那缕断了一截的头发,想起夜里旖旎过后的纠缠,顿时明白了那一截发尾的去处。消了疑虑,眼神柔和下来,“行了,不追究了。给她换间屋子,这个月多给她半个月月钱,歇几天再上来伺候吧。”

    那女孩子哭也不敢哭,细声细气地谢了恩,匆匆退了下去。

    “殿下近来太累了,底下这些小的们的事情,您就不要劳神了。”刘昭自己把半干的长发束起来,风衍给他上了冠,又从仆役手里接了外袍替他穿起来,“小卓本来请了罪,殿下既然没追究,自己也不要太——”

    “跟风卓没什么关系,是我一向信任那些老人。”刘昭懒懒地任他服侍,“到底是跟着在宫里又出来,甚至比你和风卓跟我还早。那么多年了,现在才知道不是一条心。”

    “主子,风衍这话不该说,可是那边本来也和我们不是一条心。”风衍替他理好坠饰,挂上香囊,垂头退到一旁,“以前主子是齐王,现在是摄政王,就算是……家里带来的人,也要提防了。”

    刘昭默然颔首,转过前厅,洛向安早就一身白衣,站在堂中。

    “摄政王殿下。”洛向安笑眼一弯,一本正经地行了个大礼,“承蒙王爷厚爱,在下特来答谢您的救命之恩。”

    “跟我不用来这套,不伦不类的。”刘昭把人让到座位上,自己也坐了,“能走了立刻就过来了?我以为你会先找张公子。”

    “殿下为尊,自然要先见。”洛向安笑吟吟接过侍女奉的茶,“不见过殿下,我也不知道跟张公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有什么不知道,我看你是什么都知道。”刘昭放松地靠着椅背,徐徐叹了一口气,“张公子自请出京任职的事你也知道吧,不然不会带着内伤就来找我。说吧,你之前到底猜到了什么,非要当面与本王说。”

    洛向安又是一礼,“那就要先请殿下恕罪了。向安大约是少有的几个还知道殿下身份之人,所以对蛊帮这事想得更多些。”他瞥了一眼刘昭的手,“殿下已经不戴那扳指了吗,您也在怀疑是那边在动手?”

    “一件旧物罢了,没什么了不起。”刘昭含混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本王和皇上已经有所警惕了。”

    “在下是个小人,比不上殿下重情义。”洛向安收敛了笑意,“请容在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殿下。”白衣的小公子起身跪在厅中,肃声道,“从宝阳长公主放弃您那天起,您就早已不是穆将军府的怜怜了,征西将军穆尚真也不再是您的哥哥。摄政王殿下,再宽纵穆家将酿成大祸,草民洛向安恳请殿下彻查穆将军府,抓捕蛊帮余孽!”

    厅内一时落针可闻,风卓风衍齐齐从隐蔽处现身,静悄悄跪在地上。

    刘昭眸色转暗,他对洛向安的直白并非没有预料,甚至当他听见这一席话,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既视感。

    是,多年前落入池中的是刘昭和怜怜,可是被救活的那一个却并不是皇后幼子,而是身体异常、一直被宝阳长公主当做女儿抚养的怜怜。

    血缘相近、容貌与皇子相似的怜怜,在长公主和皇后的某种共识下成为了一个新的“刘昭”,而这其中是否有当年成帝的默许,他已经无从证实。

    “我……本王明白,起来吧。”刘昭冰雕般的脸庞没有任何动容,语气如常地吩咐道,“洛公子所言极是,前些日子……是本王懈怠了,若是有了新的证据,请洛公子务必告知本王。”

    洛向安心中一叹,齐王到底还是不忍对穆家动手,否则证据这样的东西……实则可有可无。

    “那,草民先告退了。”洛向安缓缓起身,他今天已经说得太多,不能再多言了。

    “嗯,送送洛公子吧。”刘昭下意识地要摸扳指,却摸了个空,目光微微一凝,“风衍,给洛公子的礼物,不要忘记了。”

    矮巷过去是一间旧柴房,洛向安站在院子里,理了理纹绣精美的袖口,才对风衍点头道,“多谢风侍卫了,转告王爷,这礼物我很喜欢。”

    蛊帮的冯老大仰面被拖出来,老二被绑着四肢,扔在他的旁边。

    “洛向安,你别太嚣张了!你身上的蛊还没解!”老大急道,“你放了我,我带你去找少帮主!”

    “哦,对,还有这么回事。”洛向安托着下巴看向风衍,“这个蛊是什么作用来着?”

    “每月发作,要是没有缓解的蛊引,便生不如死!”老大以为洛向安怕了,勉强找回一点镇定,恐吓道,“那疼法就跟浑身的骨头都碎了一样,洛公子若是放了我,我可以替你去个跟主子求解药!”

    “你们主子倒是算无遗策,还能想到你们两个畜生会落在我手里呀。”洛向安笑眯眯蹲下来,白瓷似的面孔正对着冯老大扭曲的脸,“你们两个还蛮重要的嘛。”

    冯老大心里一寒,按照少帮主的脾气,恐怕他们再得了自由,也找不到白襄的藏身处了。

    洛向安把冯老大神色的变换欣赏了个遍,终于有点索然无味,拍拍膝盖站了起来,嫌恶似的退远了几步,“全身骨头碎了一样疼?有点意思。风侍卫,借你手底下的人帮个忙,把这两头猪身上的骨头给我都敲碎了,在下想听个响儿。”

    “没问题。”风衍面不改色,“洛公子想让他们活着还是死了?”

    “随便吧。”洛向安在门口找了张看着干净些的椅子坐下,抽出扇子来扇风,“打完了要是没死就扔在这儿吧,不必多费手脚。”

    老大和老二被人拖进柴房,闭了门。洛向安似乎也没心情等到惨叫声歇了,听了几声就起身往回走,“叫那么惨,看来真是挺疼的。”

    “我会想办法减少公子发作的时间,一个月最多需要您忍耐一个时辰左右。”风衍把洛向安送出来,低声道,“只是恐怕蛊毒难耐,公子受不住。”

    “再说吧,王爷要你医治我,你尽力就好。”洛向安笑了笑,把扇子收起来,还没来得及上轿,脸上便是一僵,喃喃道,“这可真是……巧了,我没打算今天……”

    张钰立在巷口,拜别了几个同僚,剑眉一蹙,朝洛向安看过来。

    “玉、张公子。”洛向安勉强一笑,“我也是刚刚回京,你……你身体可好些了?”

    张钰缓步走过来,死死地盯着洛向安的脸,“我病愈有一段时日了,洛向安,你既然知道我病过,恐怕不是刚刚回京吧。”

    洛向安怔怔地看着张钰严肃的脸离他越来越近,胸口一闷,竟是说不出话来。

    “你没事,为什么不来找我?”张钰轻声问。

    洛向安抿了抿嘴唇。

    “我以为你死了。你带走我的衣衫信物,那些东西染了血,送到我父亲手里,父亲也……”张钰这些话不知道在心里转了多少次,说出来依旧疼痛和艰难,“姐姐以为她没有亲人了,前些日子自缢在宫中。”

    洛向安的脸色白得可怕,他僵直地站着,被走至近前的张钰抓住肩膀。

    张钰的声音饱含着你痛苦,沉沉地击打着耳膜,“洛向安,谁准你替我去死的?”

    洛向安终于开口了,可是苍白的嘴唇一动,确实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虚脱似的倒下去。

    “向安!”张钰大惊,急忙扶住他,却听洛向安虚弱道,“是我……托大了,连累张丞相和……唔!玉郎怨我,我……无颜……呃!”

    “我哪里是怨你!我,我担心你向安!”张钰心口抽痛,“你伤在哪里?我不该这么问你,是我没和你说清楚利害……向安!”

    却有另一双手把洛向安扯起来,抱向轿子里。

    “公子在贼人手中身受重伤,受尽屈辱,今日只是刚刚能起身行走罢了。”风衍顶着张钰毫不友善的目光,平铺直叙道,“我是医者,现在立刻回去府里。”

    洛向安离这里最近的宅子是一套低调雅致的竹斋。风衍下针帮他过了血气,便笑道,“小公子,差不多就行了,外头张公子听了你的病情都急疯了,再不让他进来,他就要羞愧自尽了。”

    洛向安掀了掀眼皮,“给我倒点好茶漱漱口,把外衫脱了,我穿亵衣躺着就好。”

    刘昭早吩咐了要医治洛向安,风衍少不得耐着性子伺候,“你这一口只是普通的淤血,吐了便没事了。我看你一早见到张公子就呕出来了,非得等到人家言辞激烈了才吐出来,也不嫌含在嘴里闷得慌。”

    “玉郎面冷心软,不这么着怎么过得了关。”洛向安漱净了嘴里的锈味儿,揉了揉心口,“你们在外头可替我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啊,那些人碰我的事就别说了吧……”

    那自然是解释清楚了。张钰听完了原委,一想到锦衣玉食的洛向安在贼人手里受了那么多折磨,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终于可以进了卧房,他只是放轻了脚步走到洛向安床前,丢了魂似的坐下来。

    “张公子,你低下头来,我有话和你说。”洛向安雪白的脸从柔软的被褥中露出来,水润的眼睛乖巧地仰视着张钰,轻声道,“我没力气,你凑过来。”

    张钰好像被他柔软的姿态蛊惑了,垂下头,英挺的鼻尖几乎凑在洛向安脸上,“什么事?”

    然后他听见一声低低的哼笑,洛向安忽然欠起身来,湿凉嘴唇贴上了他的唇珠,贪婪地吮吸进去,那双臂好像妖异的藤蔓,勾住了愣怔的公子。

    “唔!”张钰脑中霎时空白一片,好像一切理智和教诲都被这个吻冲刷殆尽,高热从脑海深处满溢出来,顷刻间蔓延到全身。

    洛向安垂着眼睫,雪白的面颊上泛起一点血色的粉,眼珠在眼皮底下不安地颤动着。张钰从这颤动中体味到一股子不安,他僵硬地保持着俯身在洛向安身上的姿势,然后他感觉那甘美的嘴唇退开了一寸。

    “玉郎。”洛向安的声音很轻,也很坚定,“你明白我的心吧。”

    张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这种僵直的状态中解放出来的,他的手掌不能自控地握住了洛向安的腰,即使是隔着被子,他也能感觉到这人消瘦到了什么程度。

    “向安……”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迷茫,“我其实……”

    “你终于回到京城来了。”洛向安的眼眶有点红,仅仅是这样就让张钰失去了开口的能力。他的手臂仍然缠着身上这人的脖子,宽松的亵衣散开了些,锁骨突兀而精巧,“我一直在等你,只要你回来,我就愿意把我的所有心意都说给你听。”

    可是我又要走了,张钰想着自己请求外任的折子,忽然有些不忍,洛向安看着他的眼神和十年前并没什么不同,还是充满了信任和孺慕。

    “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玉郎,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洛向安被褥下的腿屈了起来,碰到了张钰两腿之间的硬挺,又装似无意地退了开来,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啊,玉郎是明白的。”

    张钰粗喘一声,定定地望着洛向安的眼睛,挣扎着想要逃避这温柔的罗网。可是洛向安踢开了被子,更加直白地把他往床上带,这人年少时身体受过些创伤,骨骼细瘦,其实没有多大的力气,只是这样就挣得散开衣襟,隐约露出一点胸口的皮肉。

    他的胸口上有一大片还未消退的青紫。

    那是替他挡劫所受的内伤。

    张钰一下子就心软了,本来就不成气候的抵抗成了一戳就破的窗户纸,被洛向安再次凑上来的嘴唇夺走了最后坚持,落入软红帐中。

    洛向安翻过身,撑着坐起来,湿漉漉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望着张钰,“玉郎,你看着我。”他慢慢张开双腿,肉花次第张开,灼痛了张钰的眼。 “你……”张钰舌根发硬,心口乱跳,“向安,你的身体……”

    “我自小就是这样,不敢给别人知道。”张钰从洛向安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恳求,一向笑着的洛公子认真地凝视着他,小声问,“玉郎会觉得可怕吗?”

    张钰感觉心口像是被锐利的针刺了一下,他从不允许别人议论洛向安,不论是在互相排挤的学堂里,还是在京城子弟的流言中。

    洛家一开始的轻视、洛严有意无意的放纵,还有第一任继室和她的儿子对洛向安的妄为,似乎顷刻间都有了答案。

    “你很好。”他下意识地答道,双手碰到洛向安白皙的大腿,那里紧绷的嫩肉让张钰意识到了洛向安的紧张,他纵容地一笑,“有什么不敢的,我什么时候嫌过你?”

    洛向安垂下头,用手掌小心地抚摸着张钰的硬挺,低叹一声,抬起身体,对准了女穴慢慢坐了下去。

    “呜……”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洛向安实在是太紧了,那处颜色淡红的小穴一下子被撑到了最大,撕裂般的疼痛使他更加紧张,每进去一寸就是一颤。

    张钰咬牙看着洛向安动作,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开口劝一句都不敢——洛向安眼睫上还挂着水珠,仿佛只要听见一句拒绝,他就立刻会哭出来一样。

    从一开始进去到坐到底,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停下来的时候张钰额上都见了汗,喉咙发紧,轻声唤道,“向安?向安你怎么样……是不是痛?”

    洛向安抬了抬眼睫,勉强向他笑了笑,随即生涩地动了一下,咬牙就是一声惊呼,“呃!”

    “你别动了!”张钰剑眉一紧,忍不住语气严厉起来,一看见洛向安泫然欲泣的深情又软了声音,“你放松一点,我来吧。你、向安,你流血了。”

    洛向安浑身都在细细地抖,和一开始的大胆不同,这时候他的惶然和生涩足以唤起张钰最大程度的保护欲。

    张钰扶着他的腰一点点往上顶,起初洛向安只是咬着牙喘息,慢慢却柔软下来,细滑的腰肢小幅度地转动,紧紧夹着阳物的穴道也渐渐濡湿了。

    “玉郎……”洛向安小声呢喃,“我、我好酸……”

    张钰眼眶发热,手上忍不住加了力道,竟就这么按着人抬腰顶送起来。洛向安慌得抓住他的手腕,弓着身子呻吟,疼痛好像隔了一层纱,渐渐从身体深处渗出渴望来。

    早先他被用了烈药熬着,对这种渴求感无比熟悉,此刻被彻底填满,终于明白了自己那时候求的是什么,忍不住抓这张钰哭道,“玉郎!玉郎……呜!”

    张钰又顶送了一个来回,在某个粗糙的点上收获了洛向安打着激灵的挣扎。他头脑发热地盯着这具雪白的身子,猛地发力,抬起身来,把洛向安整个人压倒在被褥里。

    洛向安什么都是肯的,倾身倒在床上呻吟,被又一次穿透身体、顶在那处逼人疯狂的花心上。他好像早就忘了疼,血迹殷红地缀在腿根,染在床铺,身体内部却越发热情和湿润起来。

    张钰粗声穿着,一遍一遍地把胀痛的分身刺入洛向安的身体,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腰肢,惭愧地揉着一开始过于激动留下的指印。

    “向安。”他咬着洛向安的喉结轻轻吸吮,用龟头去磨那软烂的花心,“向安乖,不要哭。”

    洛向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哭,可是他早就习惯了在受到欺凌的时候被这个严肃的男孩安慰,以至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陷入混乱的罪魁祸首正是张钰。他仰起脖颈流着泪,颤栗着呜咽,近乎崩溃地达到了高潮。

    张钰有些愧疚地抱着怀里的青年,小心地抚摸他前胸的淤痕,“不懂事,伤都没有好,还让我和你做这种事。”他把被子拉起来盖住洛向安牛乳似的身体,“胸口疼不疼?”

    “疼。”洛向安细声细气地说,他像个乖巧的小动物一般缩在张钰怀里,把自己身上的伤掩藏起来,“对不起,我太过分了……玉郎,可是我一想到你以后都留在京城了,就好高兴。”

    张钰心里蓦地一痛,有些不忍看他,只得沉声答道,“是么……你先养好身体,先歇一下,我替你洗一洗。”罢了,向安何时这样脆弱过,我……我不能走。

    张钰还得上朝,故而早早就洗漱了出去。洛向安自己睡不着,起来坐在桌前,忽然听见外头隐隐吵闹,似乎是侍女在小声呵斥,“少爷歇着呢,把这个拿走!”

    鸟儿脆生生的欢叫隔着门窗传来,仿佛就在门外。

    “什么玩意儿,别挂我廊下。”洛向安皱了皱眉,定睛一看,却是一对儿嫩黄的小鸟,挨在一块儿在笼子里脆生生地唱。

    “留着吧。”他忽然乐了,凑过去看了看这一对儿黄莺,“鸟儿一般,意思到不错。”

    “公子还要不要别的?”那人喜上眉梢,揣摩着洛向安的喜好笑道,“老李头儿新来了几个珍贵的小畜生,您要玩儿个新鲜也成。”

    “你们个个都这么捧着我,也难怪他看不上我这个纨绔样子。”洛向安逗了逗小莺儿,摆摆手让那献鸟儿的人退下去,自己揣着手立在廊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他不会走了。”洛向安对着笼子里的一对黄莺,勾唇一笑,小声说,“就算京城是一座牢笼,他也会陪着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