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谮越 惊春梦投桃报李 弄脂膏身教言传

    “唔……不要!别碰我……”软玉似的身子被牢牢束缚住,清润的眸子里都是愤恨和屈辱,“啊!大胆……呃、狂徒……”

    淫邪的笑声和冷漠的吩咐此起彼伏,听不清在说什么。承受折磨的身体猛地颤栗起来,娇嫩的肉花次第张开,被迫将高潮中的小穴暴露于人前。

    “又去了呢,齐王殿下。”不知是谁的手指轻轻探入穴口,小幅度地抽插着,激起刘昭徒劳地挣扎,“很饥渴吧,手指满足不了您吧。”

    “畜生!……唔、好难受……混账,让我、呜呜!”刘昭遍体红潮,抽搐着试图夹腿,却被数双手拉开大腿,熬得不停滴水,肉花顶上那颗蜜豆红艳艳的,像是要撑破了皮儿一般鼓胀着。

    “好看吗,要不要来试试殿下的身子?”隐秘的声音震得人心头狂跳,口唇干渴,“随便您怎么操都行,陈世子。”

    “刘——唔!”陈松猛地惊醒,浑身热汗,心口突突狂跳,眼睛里还残存着刘昭情动的身体。他狠狠一咬舌尖,苦笑着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公子?”墨声迷迷糊糊从屏风后头探出个头来,“哎呀,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这府里不热的呀?”

    “睡你的,我没事。”陈松伸手端过桌上剩的茶水灌了下去,凉气进了肚子,才好像从虚幻的旖旎中醒了神。

    他叹息一声,胡乱倒在床上,却再难入睡了。

    许梦山阴沉着脸听完下属的报告,冷哼一声,“一个质子抓不到手也就算了,现在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都能给我弄丢了,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白襄斜着眼瞥了下许梦山的神色,轻声道,“没听见我师父说什么吗?还不快传令下去追?”

    许梦山冷着脸看那人走了,手指在半边银面具上扣了扣,唤道,“白襄,你不是说在西南地界上万无一失吗,现在人呢?”

    “张小公子本来已经到手了,他手里那点儿证据早就被我们拿走了,他现在空口无凭,就算他老子愿意给他撑腰,也不一定顶用。”白襄俯下身来给许梦山揉了揉肩膀,“师父,那个风衍看出了我们的来头,会不会……”

    “放心吧,主子那边的事情不用咱们操心。”许梦山放松了身体,在脑海里逐一盘查各个环节,“齐王没有那么快猜出来,毕竟这么多年了,宫里头的人证早就已经清理干净了。”

    肩膀上的手揉着揉着,却往下面去了,许梦山抬起头,正对上徒弟那双碧莹莹的眸子,“白襄,你是喂不饱的野兽吗?”

    “师父言传身教。”白襄从后面拥住许梦山的身体,撩开下摆去弄师父的前面,灵巧的手指握住头部揉搓,“弟子自然也要身体力行。”

    许梦山猛地站起来,转身扯着白襄的肩膀,“浑小子,交给你的事情办不成,就知道在师父身上找补!”他面具后面的眼珠乌溜溜的,死死盯着白襄的脸,“别管你在西南的势力有多少,到了京城都给我老实点,以后从龙之功少不了你的。”

    “这我倒是不太在意,我们江湖人,谁当皇帝老儿都无所谓。”白襄的手指变着花样在许梦山胯间抚弄,煽情地搓磨龟头下方的嫩肉,“师父,不过抓不住陈世子好像不是我的错吧,有没有人告诉我他那里藏着这样的高手。”

    许梦山眯起眼睛,被一把掀开面具,不太适应地在阳光下侧了侧头。白襄把他压回椅子上,拔了裤子,弹出那根被玩硬了的东西。

    “一个半大孩子,也算高手。”许梦山没什么廉耻地岔开腿,被徒弟摆出一个不堪入目的姿势,“你们江湖人都是嘴上说得厉害,接过被一个小厮打得落花流水。”

    白襄的手指沾了膏霜,揉着后穴的褶皱按了进去,“我听了回报,那孩子功夫是不错,只是……应该还没到可以破阵的份上。”他粗暴地把两根手指插到了底,换着角度抠弄,“师父,按理说,等他发现被我们的人包围,应该已经来不及反抗了才对,莫非这孩子是个顺风耳?”

    “唔……”许梦山身体一颤,腰忍不住塌了下来,“你是说,有别的高手?……啊!白襄!”

    “怎么了,师父不快活?”白襄转动着手指把融化的药膏涂满了内壁,再插入一只手指的时候许梦山忍无可忍地夹紧了他,腿根细细地颤,“谁让你用……唔!”

    “师父的医术倒是比蛊术厉害得多,弟子真是从心里敬服。”白襄用三根手指轮流碾过可怜的穴心,猛地抽出,指尖拉出一道黏滑的细丝,“这药只要涂了便会发作,药性温和却又极难忍受,在媚药里也算是极品了吧。”

    许梦山恨不得自己从没有调过这种东西,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也由不得他,只得低声骂道,“别说些有的没的,你想荒唐,我又不是不陪你,何必用这种……啊……呜!不要、白襄,不……”

    白襄好整以暇地用指甲轻轻刮着那不断蠕动的褶皱,把药性下的许梦山折磨得又燥又痒,然后用带着药的手指捻着他的乳首慢慢揉搓,哄道,“好师父,你求我一句来听听。”

    许梦山药性发作,骨血如沸。乳首被那么又捏又挤的玩了一会儿,居然也不知死活地痒了起来,从浅淡的乳晕到硬硬的乳尖都是酥麻难耐。后穴得不到安慰,反而被撑开了逗弄,指尖稍稍进去一点就退出来,玩得人心如擂鼓,汗出如浆。

    “别吊着我……呃!混账……”许梦山阴柔的脸颊染上潮红,浅浅的眼角包不住生理性的眼泪,只能狼狈地濡湿了鬓角,“要做就做,别这样……啊!”

    许梦山浑身哆嗦,被白襄咬着喉结啃噬。西南边陲的少年郎像一只恶劣的幼狼,折腾着猎物想看到更多的反应。

    可是许梦山已经撑不住了,手腕一翻卡住白襄的脖子,脊背弓起,猛地发力把白襄掀翻在地,喘息着跨坐了上去。

    “呃!”白襄要害被制,不怒反笑,舔着犬牙动了动脖子,低咳着看许梦山抓着他的阳物往下坐,“咳……师父……您的功夫,就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许梦山一点点吞下了弟子那根任性妄为的东西,咬牙骂道,“闭嘴!不要啰嗦!……嗯……”

    药效其实并不是非常痛苦,但是就是烧得人忍不住,里外都叫嚣着想得到解脱。许梦山颤栗着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不能自已地起伏着去磨阳心里那块脆弱的软肉,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白襄本来是打算躺着享受这人的主动的,渐渐却也克制不住。许梦山的体内紧致得像一张张小嘴,嘬着肉柱来来回回地摩擦,扭动着生出刻骨的欢愉来。白襄低叹一声,扶住了身上那段窄窄的腰肢,凶悍地向上顶了过去。

    “呃!”许梦山被这一下撞得三魂没了七魄,腰上一软跌坐下去,把弟子的阳物吞得更深,粘稠的润滑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挤出来,厮磨间拉成丝,暧昧地挂在白花花的肉体上。

    “师父。”白襄喃喃唤着,掐住了许梦山的腰开始毫不吝啬地大力挞伐,碾着脆弱的嫩肉往里撞,一遍一遍地把师父钉在快乐的巅峰。

    许梦山呜咽着仰起头,腰背向后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流着泪坠入到不能思考的境地。体内的征伐实在是太过于频繁和深重,以至于他要紧紧抓着白襄落在他腰上的手才能保持平衡。

    “我……呜!”白襄没听见许梦山说了什么,因为二人交合的极限被快速地越过,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激烈地拥抱着对方,直到欲火消融,白襄才喘息着亲了亲那人的耳垂,“师父,你说什么?”

    “放开我。”许梦山仍在剧烈地喘息,推开白襄勉强坐了起来,把体内那根东西让了出去,“去打水,我要洗澡。”

    白襄仰面躺着,懒洋洋看了他一会儿,才捡起衣服爬了起来,“遵命,师父。”

    次日早上,奉命去探查的钟砚之回来,看见自家主子正摆弄着一盒精美的果子。

    “怎么样?”陈松在精致的食盒里拈出一只小荷花模样的点心,端详了一下,却没有吃,“那次宴饮中还有谁是栖柳居的常客么?”

    “公子,有两个文官,但他们平日都是找姑娘的。”钟砚之把那次画舫里小聚的名录递给陈松,“倒是跟您提起栖柳居的那位……在别处是南馆的常客,却从不到栖柳居。那位大人……是洛尚书一派的。”

    陈松把点心放回盒子里,这是白天刘昭叫人送来的,他从前并不喜欢这种漂亮却填不饱肚子的玩意儿,现在倒咂么出一点意思来。

    “难怪小姐们都喜欢这些精致的点心,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心思的。”陈松盖上盖子,用扇子敲了敲手心,“咱们府上还有奇兰茶么,你取一罐来,那个炒得浅,清淡有兰花气,比外头卖的花茶更配这点心。”

    “有……”钟砚之愣了愣,顺口答道,“家里带过来的奇兰一共也没有多少,公子不是说留着待客……”

    “什么主啊客啊的,茶不吃存着做什么?顺便再包一点散的,王爷来的时候吃。”陈松把那宴饮名录递还给他,起身理了理衣裳,“近来张丞相和王爷是不是在查洛尚书贪腐的事?你去看看里头牵扯了些什么人,不出意外的话,那位推荐我去栖柳居的大人也干净不了。”

    “是。”钟砚之低头应了,又奇道,“公子,这还没到中午,您是要去哪里?”

    “估么着王爷要下朝了,我去门口迎一迎。”

    “嗯,无妨。”刘昭听了风衍的回报,无所谓地一笑,“他陈松好歹也是皇室嫡子,若是他不叫属下查,反而是愚钝无能了。你也别总跟着他那个心腹了,我还有别的事叫你查。”

    风衍应了,朝刘昭笑笑,“主子,世子来了。”

    刘昭一路走过来,陈松的目光就跟了他一路,人到近前才迎上去,从容一礼,“王爷回来了。”

    刘昭这几日得了休息,精神好了许多,越发显得眉清目朗,英气逼人。他轻轻一扶陈松的手肘,温声细语道,“鹤归太客气了,这些俗礼在家里就算了。”他的目光从陈松温顺的笑容上移开,回头问仆役,“我叫宫里带给世子的点心送到了吗?”

    “多谢王爷。”陈松接了话,陪着刘昭往里走,“我一人吃不了那么多,索性差人拿了家里的茶来,想请王爷一同享用。”

    这么一口东西都吃不完,刘昭心想,一个尝鲜的玩意儿,也值得特意准备。他看着婢女把色泽明亮的茶汤倒入茶盏,扑鼻的暖香带着一抹兰花香气,倒是恰好配了那清甜的点心。

    “好茶。”刘昭试了试,笑意愈深,“鹤归特意从家里带过来的东西,果然不同凡响,今天本王倒是有口福了。”

    “王爷喜欢就好。”陈松今天仍是戴着那枚玉扳指,修长的手指拈着精巧的点心,看起来赏心悦目,“我这儿还有整罐未拆的,王爷拿去吃吧,奇兰茶清心明目,夏日里常吃也没有关系。”

    刘昭这些天被朝堂上的争执搅得心烦气躁,这会儿跟这个优雅温柔的小质子吃了两盏茶,倒是觉得心里熨帖。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忽地低头一笑,拿了食盒里最后一块点心,“鹤归赠我好茶,我也只能用些个俗物报答。”他把那只雕琢可爱的果子慢慢吃了,才问道,“到我这里来,鹤归就没再出过门吧?”

    “本来也没什么事。”陈松恭恭敬敬地答道,“不敢劳烦王爷——”

    “今天带你去走走。”刘昭擦了擦手,命人备车,“洛大公子的园子今日又有酒吃,咱们去蹭个饭。”

    洛……洛严的儿子?陈松笑意不变,心里却明白了几分,“听凭王爷安排。”

    “公子,真不用我陪您去?”钟砚之看着陈松穿戴齐整,迟疑道,“您是说王爷知道我们查洛尚书的事了?”

    “这有什么奇怪,我们住着王爷的地方,这些事当然瞒不过去。”陈松拍了拍下属的肩膀,“不用多虑,这都是小事。你看,齐王呀,他还特意要帮我们呢。不然以我的名义,怎么接触得到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