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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情色回忆 中

    咪咪的一对硕乳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在我的眼前摇摆着,由于付出的体力以及过与兴奋,咪咪的两乳之间渗出了汗水,不停地滴到我的腹部。一便动作着,姐姐一便嘴里念念有词,“操你个不听话的弟弟!操你个没良心的弟弟!”我也配合着姐姐的频率呻吟着,并且也不住地喊着,“救命啊!强*啦!”

    咪咪更加兴奋地加快了频率,突然间,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似地抖动,屁股牢牢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把我整根阴茎紧紧地吸在她的阴道里,我可以感觉到她阴道里面像有几十只小嘴在吮吸着我的阴茎,姐姐的脸由于兴奋而略有扭曲了,撑着我胸脯的手更是在我的身上留下几处红红的指印。

    几秒钟之后,咪咪瘫软在我的身上,一口一口的喘息喷在我的脸上,嘴角边挂着细细的口涎,溜到我的伤口上,即疼痛又刺激。

    姐姐射了!我又被姐姐玩儿了一回!咪咪略微直起了身子,把脸很近地贴近男人的下体,两手搭在男人裸露的屁股上,火一样的目光逼视着男人的巨棒,喉管里发出从未听过的咕噜声,好象是在吞咽着什么。

    我知道咪咪从来都是对大家伙宠爱有加,每次我们在毛片里看见老黑的大家伙,咪咪总是兴奋得嗷嗷叫,她痴迷的样子连我都感到吃惊。她买的假鸡八和振动器之类的也都是大尺寸的。咪咪还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他喜欢我的一个原因是我的鸡八够粗、够长,她说够粗的阴茎在性交的时候可以一直都能够摩擦到阴蒂,使快感连绵不断。够长的阴茎使可以延长每一次抽插的时间,增强快感的力度。而且,又粗又长得阴茎可以让女人享受被征服的快感。他还告诉我,在她的客人里,如果他遇到了大家伙,她经常是少收钱甚至不收钱,让他们白玩儿,目的就是让他们能够再来。

    男人的火枪用力地顶了一下我的腰眼儿,把我的头向他的下体拉得更近一些。

    “小子,瞧见了吗,你老婆开始上道了!不信摸摸她的下面,保证已经发水了!哈哈!一会儿,我一定好好伺候她,算是送给你的见面礼了!”

    男人说完用手攥住阴茎的根部,象舞动着一根木棒一样地舞动着他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地,男人的阴茎拍打在咪咪仰着的俏脸上,他那鸡蛋大的龟头肆无忌弹地袭击着咪咪的嘴唇、眼睛、鼻翼和鼻孔、脸蛋儿和颀长的脖颈,发出“啪啪”的响声,并伴随着咪咪清晰而又愉悦的呻吟声。

    我的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即痛恨有羡慕又激动。痛恨男人刺痛了我的自尊心,痛恨姐姐的淫浪无疑是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我羡慕那家伙傲人的巨棒,足以让所有的女人们倾倒。我还有些激动,我得承认,我曾经很多次盼望着能够目睹姐姐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场面,说是窥淫癖也好,自虐癖也罢,反正我现在的奋亢状态一点儿也不会比大块头低,感觉着已经有一些液体从我的龟头上渗出了。

    小矬子早就不甘寂寞地重新爬了起来,伸手在咪咪的下面狂摸一通,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因为我还没有射,所以我的鸡巴依然硬翘翘蒂插在姐姐的下体,里面不住地涌出一股股的汁液,好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冲刷出来。看着瘫软的姐姐,我的欲火一下燃了起来,我抽出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把身体稍稍向下移了移,用手扶着龟头,再她的吞缝里搜索着,最后抵到了咪咪的屁眼儿,“我再伺候一下姐姐的后面,让你来个彻底舒服的!”

    说完,一挺腰部,整根鸡巴就着姐姐子鸡的淫水桶进了她的肛门。已经软作一团的姐姐还是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咬住我的一个乳头,发出低低的求饶声,“饶了我吧弟弟,再干,姐姐就要给操死了!”

    我这是哪里还顾得上姐姐的死活,反而更加用力地抽动着鸡巴,每次都直插到底,每插一次,我都要轻轻地拍打姐姐的肥白的屁股,姐姐的身体都会在我的身上颤动不止。

    “你个小骚货,我非操得你以后再不想找男人了不可!说,我是不是最棒的?”

    咪咪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只是依稀地哼着。

    我暂停了抽动,轻轻地把伏在我身上的咪咪翻到床上仰面而卧,在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托起她的两条大腿,每只手握住她的一个脚腕儿,向两侧分开,这样,咪咪得阴部和屁眼儿都突现在我的眼前,我再次把鸡巴捅进了咪咪的屁眼儿。虽然咪咪现在已经不再完全拒绝我插她的后面,但每次我都还要稍微带些强制性的手段来完成最后的插入。现在,咪咪却没有一点执拗,任由我的鸡巴在她紧绷绷的屁眼儿里恣意地穿梭,淫水依然断续地从它的阴们礼淌出来,顺着臀缝溜到屁眼儿边上,被抽插的鸡巴带进她的屁眼儿。着淫水确实是要比凡士林好用多了,即润滑,又感到鸡巴依然被紧紧的裹着,真是爽呆了!

    没有多久,咪咪的性欲就又恢复了,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两手不住地揪着自己的奶头。

    咪咪揉搓自己奶子的动作近乎自虐,她说这是由于嫖客们太过于钟情于她的奶子,每次接客的时候,她的乳房都会被嫖客们疯狂地揉搓一通,最初的时候,她还会抵挡和向嫖客发出警告,但是她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发了情的男人是根本阻挡不了的,而且不仅一个男人向她说了她的奶子太肉欲和性感了,他们甚至可以不插她的穴,但是一定会把玩揉搓她的奶子,不少嫖客还有乳交的喜好,把一滩滩的精液射在它的乳间。后来,她也习惯了男人的粗鲁,而且有些上了瘾,经常要我揪她的乳头和拍打她的奶子,搞得我也兴奋不已。

    我插姐姐后庭的时候从来也没有插她穴的时候挺的时间长。没多久,我就泻了,全都射进了姐姐的嘴里。

    公司里的一些男同事经常在酒桌上告诉我,结婚是男人的坟墓,无论多么出色的女人,在你得到她的肉体和心之后,她就会慢慢变得索然无味。经常露出对我独身的羡慕。我得相信他们的话,因为他们都是久经情场的高手,对女人的了解远远胜于我。

    我和咪咪相识一年多了,虽不能说是日日销魂,也近乎是夜夜笙歌了。时至今日,我对她肉体的迷恋却是有增无减,而且愈发狂热!每次出差在外,我都是度日如年。白天,只能拼命工作麻醉自己,晚上,我都会和咪咪通电话,咪咪在我出差的时候总是很早就收工回家,总是在第一遍铃响就接起电话,总是第一声就问“想我了吗,宝贝儿!“总是在听了我的倾诉后沉默良久,偶尔伴着一声轻微的抽泣。我们会电话做爱,咪咪总是配合着我的情欲描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直到我射出了,她会轻轻地告诉我,“小黑奴比你差远了!弟弟,我好想你!“。出差的时候,我身边一定会带着一套咪咪穿过的内衣,咪咪让我带着的,好让我时时想起她,我也是每晚都把它们放在枕边,我也好想咪咪。

    我有时还会找小姐解决临时之需,可干她们的时候,我想的和叫的都是咪咪。每次出差回来,我和咪咪一定会有个把近乎不眠之夜,我们像野兽一样,疯狂地蹂躏对方的肉体,每一根毛孔都散发出性欲和淫荡,用不着挑逗和酝酿,象突如其来的火山爆发,我发誓那是性爱的最高境界。

    99年6月,我去厦门出差,照例每天和咪咪通电话。可是两天后,却再也拨不通咪咪的电话了,总是“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除了咪咪的手机,我再没有其它的办法可以联系到她。连续两天失去联系之后,我的精神近乎崩溃了,起了满嘴的泡,嗓子也哑了,脑子里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我央求咪咪嫁给我,还说不然的话我就永远缠着她,谁也别想娶她。咪咪笑着说那她就悄悄地离开我,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找个好人嫁了,生个孩子无论男女都叫“霄霄”。我的名字叫“林霄”。我当时开玩笑说,“除了我,还有那个男人能享受得了你?你还是乖乖的就范吧!”咪咪当时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迷茫地看着窗外,“会有吧!”感觉是在问她自己。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做爱,咪咪早早地睡下了,照例把我的手夹在她的两腿之间,紧紧的。

    夜里,咪咪好像作了很多噩梦,不时痛苦地扭动身躯,发出模糊不清但是很恐惧的呻吟,然后把我抱得更紧了。

    早上,我醒得很早,感觉着右边的胳膊已经完全麻木了,胸口凉凉的,低头看见咪咪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额头轻微地锁着。我睡衣的胸口处已然湿了一片。我为自己昨晚的玩笑而内疚,可那也不是玩笑啊!“我的爱人,我会一生一世保护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的!我发誓!”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阵发紧,难道姐姐真的离开了?我疯了,迅速地和客户交待了一些后事,赶第一时间的航班飞回了北京。

    在姐姐的房门口,我的手颤抖地在门上敲了几下,没有动静。心更紧了。慌忙中打开了门。

    “姐姐!姐姐!你在吗?姐姐!”

    我迅速地在几个房间里查询了一遍,没有!我瘫坐在了床上,眼泪泉涌般地泼了出来。

    猛然间,我看见了床头上摆着的水晶马,那是我送姐姐的第一件礼物,她视它如生命,如果姐姐离开了,一定没有理由不带着它。想到这里,我象弹簧般地跳了起来,打开衣柜,姐姐的衣服都在,洗手间里的化妆品都在,厨房里也一切如旧。

    在咪咪工作的发廊门口我惊呆了,两条签着北京市某某区公安局治安管理大队的黄色封条斜*着封住了发廊的大门,一片萧条景象。我愣愣地站在门前,百无头绪,刚刚升起的希望又开始往下沉。

    天色已晚,路灯亮了起来。旁边一个小食品店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凑到我身边。

    “找小姐吧,小伙子?”他低声地问我。

    “都抓走了!几天前就都抓走了,十几个小姐呢,怪可惜的,都挺水灵的。”男人的眼中露出怪异的目光。

    “你知道都抓到什么地方了吗?”我皱着眉头问。

    “还能哪儿呀,肯定是分局呀!怎么,你还想去那儿找啊?你真是火大了!”男人说完,哼哼着回去了。

    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分局,在大门口被把门的拦住了。我赶紧告诉他我是找前几天被抓进来的苏皖琼。老头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你是她什么人哪?”

    “我是她男朋友,这是我的身份证。”我满脸赔笑。

    “男朋友,她们可都是卖淫、嫖娼人员,你是谁的男朋友,没搞错吧?”

    “没错,我就是苏皖琼的男朋友,她是在发廊里做正规按摩的,不是卖淫的,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来认她呢?您先让我进去看看她可以吗?求求您了大爷!”

    老头仔细地看看了我的身份证,让我登了记,然后给值班的警察打了一个电话,低声地说了些什么,转头对我说“待会儿,有人领你进去,你可看准了!”说完把身份证还给了我。

    没一会儿,一个小警察出来了,又是打量了我半天,“谁是你女朋友啊?你是干什么的呀?“我又是原话叙述了一遍,终于把我带了进去。

    在分局院子的最里边,一排好几个小黑屋。警察打开了其中的一个,喊了一声“苏皖琼!苏皖琼在这儿吗?”

    我急迫地向屋里面打量着,里面暗暗的,靠墙或站或坐着十几个衣着光鲜的女孩儿,一个个精神萎靡,百无聊赖。听到叫声,都纷纷抬起头往门口望来。我认出了那个东北的大姐和发廊的其她几个女孩,可是没有看见咪咪的脸庞。

    “姐姐,苏皖琼,我是林霄,我来看你了,你在吗?你在吗?姐姐!”我急切的呼唤着。

    小警察扭过头,用充满疑惑的眼光又打量了我一番。

    “谁是苏皖琼啊?”女孩儿们互相打量着,询问着。

    “咪咪,有人看你来了!”墙角里传出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顺着声音望去,在阴暗的角落里蜷曲着的正是我的咪咪,虽然她把头深深地埋在膝间,可我还是可以从她那颀长的脖颈,雪白的肌肤和她身上的每一处知道这是我的咪咪。

    咪咪执拗地抵抗着旁边女孩儿的拉扯,把头埋得更深了,伴随着肩头阵阵的颤抖。

    “苏皖琼,过来一下,你男朋友看你来了!赶紧的!就十分钟啊!”警察发出威严的命令,然后撤身到了门外,坐在门口的一个椅子上,点着了一只烟。

    好几个女孩儿走到咪咪的身边,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硬拉了起来,几乎驾着她走到了栅栏门口。我赶紧把手伸进栏杆,揽住咪咪的腰,把她紧紧地贴在栅栏门上。

    咪咪的脸被披散的头发掩住了,我腾出一只手,拨开她的长发,我又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俏脸,虽然不着一丝粉黛,甚至没有血色,大大的眼睛微微有些肿着,翘起的上唇凸显出了一条裂缝,血珠正一点点渗出。

    咪咪无力地抵抗着我揽住她的手,两手透过栏杆支撑在我的胸口,脸庞执意地扭到一旁,借着微弱的灯光,泪水从咪咪的脸上流淌着。

    “姐姐,是我呀,你看看我,我是林霄,你怎么了?”我把姐姐的粉脸扳过来面对着我,血珠从姐姐的唇上滚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儿,你走吧!别再来看我了!我,我、、、”咪咪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隔着栏杆把嘴唇紧紧地印在了姐姐的唇上,感觉到了鲜血的味道。

    “你是我的恋人,你是我的姐姐,你是我的一切,我怎么能不来看你呢?好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都快疯了。”我把脸在咪咪的脸上贪婪地噌着,也感到了栏杆是冰冷的。

    咪咪只是低头哭泣,旁边的几个女孩叹息地摇着头,看着我,看着咪咪,无奈地退回到墙边坐下。

    “你放心吧,兄弟,我们关两天就没事了,倒霉,赶上严打了,他们也没抓到什么,过两天肯定放人,相信我,我有经验。”东北大姐在劝慰我。

    “行了,时间到了,你出来吧!”警察的烟抽完了,站起身,手里拿着黑黝黝的一把大锁。

    我把咪咪的脸抬起来,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姐姐,你放心吧!会没事儿的!我在家等着你!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我在咪咪的额头上用力地印上一个亲吻。

    在我转身走出房门的一刻,我听见了背后晰晰簌簌的物体落地的声音伴着栅栏门的吱呀声,以及一声低沉的,长长的,令我心肺俱碎的呜咽声。

    警察把我带到了办公室,让我坐下。

    “你、、、”他又把话咽下去了,或者干脆就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样子。

    “你真是她的男朋友?”警察坐下来,又点上了一只烟。

    “没错,我们认识都一年多了,不信你看,我这儿还有我们的合影照片呢!”我的钱包夹层里一直夹着一张我和咪咪的合影照片,是脸贴脸的大头照,拍照片的时候,我们正在做爱,我的阴茎正深深地插在咪咪的身体里面。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我都抑制不住血脉喷张。

    警察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照片,递还给我。

    “填张表,详细说明你们的关系,今天太晚了,领导都不在,你明天来,从你们单位开张介绍信,说明你的身份和政治表现,要是没问题的话,中午就可以带人走了。”警察哥哥轻描淡写地说着,并递给我一张表格。

    我发现他是属于英武潇洒的那种警察。

    我连声地道谢后,递上填好的表格并不忘了打听明天几点可以来。

    在分局门口,我又衷心地感谢了看门的大爷。

    “你呀……,以后呢……”

    送我出来的警察哥哥潇洒地把手在面前摆了一下,“行了,你走吧!明天早点儿来!我要是不在,你就找一个叫赵馨的,我会和她交待的。”

    都说警察不好打交道,不通情理,野蛮粗暴,那是对坏人!至少首都的警察还是很有人情味儿,让人信赖的!瞧瞧!北京的夜色多美!路边一对对的恋人,悠悠闪亮的街灯,还有赶着归巢的鸽子。生活真美好!

    单位的介绍信我当天晚上就开好了,我当时在公司的地位可以自主地地使用公函和公章。满怀企盼和惴惴不安地盼到了天亮。临走,我在屋内喷了咪咪最喜欢的芙蓉香水儿,淡淡的,但有着沁人的味道。

    在分局的大门口一直等到10点多才有人接待我。其间,一辆辆的警车呼啸而出,尖利的警笛声破空而去。

    接待我的是赵馨,一个高挑漂亮的女警察。没多说,看过我的介绍信和身份证,连同我昨天填的表放进一个文件袋儿,又让我在一份文件上签了名,那是一张类似保证书一样的文件。然后带我又来到昨天晚上来过的小屋门口。开了屋门,开了栅栏门。天气很晴,阳光照进小屋,里面的人不约而同地伸手掩住了眼睛。只有一个人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兴奋地向门口张望着,那是我的咪咪。

    “苏皖琼,有人保释你,出来吧!”女警威然而又不失温和地对里面说着。

    小屋里面传出一阵的鼓噪声,然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站着的咪咪。

    咪咪缓慢地向门口走来,她的头发显然是梳理过了,整齐地搭在肩上,臂弯儿里搭着一件外衣。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转回头,把衣服塞给了另外一个女孩儿,轻声说了些声么。

    在阳光的照射下,咪咪的脸更加苍白,眼睛顽强地张开着,向着我走来。在她即将从台阶上摔下的一刹那,我伸手搂住了她。姐姐的身体是软软的,热的,颤抖的。

    我们没有说什么话,女警让咪咪签了几个文件,最后,把一个小包递给了咪咪,那是咪咪的手包。咪咪默默地接了。

    在大门口,我扶着咪咪给大爷和女警官行了礼,并准备接受女警官的最后教诲。女警手插在兜里,优雅地站在门口,注视我们很久。

    “你们走吧!”说完,自己转身进去了。

    在车里,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紧紧地抓着咪咪的一只手。

    我把车直接开到了我的公寓。在走进房门后,我们抱在一起。四片炽热的唇贴在一起,四只兴奋的手在对方的身体上贪婪地揉搓着,撕扯着。在我把咪咪雪白的身体放在软软的床上的瞬间,咪咪腾地跳了起来,赤裸裸地站在床边,捧着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长久无语。

    “弟弟,姐姐这辈子要靠着你了!”眼泪又流了出来。“让我去洗个澡,帮我找几件干净衣服。”咪咪把脸在我的胸口贴了一下,走进了洗手间。

    我木木地站在那儿,想着咪咪刚刚说过的话。。“她接受我了!她接受我了!姐姐接受我了!”我兴奋地跳到了床上,高高地弹起,重重地摔下,床架发出痛苦的吱忸声。咪咪显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打开洗手间的门探出半个身子,疑惑地打量着我的举动,随后欣然一笑,这一笑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是甜蜜的,幸福的,安心的,释怀的,还是诱惑的。

    我跳下床,冲向洗手间,洗手间的门适时地关上了,最后在我眼前一闪的是姐姐雪白颤动的胸脯。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昨天晚上熬好的冰糖燕窝粥热上,把姐姐脱下的,不,应该是被我撕下的衣服投进了洗衣机,拉上窗帘,倒上红酒,捧着一套柔软的睡衣坐在洗手间的门口。姐姐洗了很长时间。

    水声停了,一阵晰簌声后,门从里面打开了,姐姐探出身子。长发整齐地贴在头上,一张粉脸上泛着柔和的红润。雪白的胸口挂着密密的一片水珠。

    “弟弟,把衣服给姐姐!”她显然没有想到我在门前坐着,微微一惊,灿烂一笑,穿上睡衣,跪在我的身前,伸出舌头在我的眼睛上舔舐着,手握住我已经博起的阴茎,我再次解开了她的睡衣。

    微波炉的计时器把我惊得倒在了地上,这是我第三遍热这碗粥了。我赶紧爬起来,咪咪却笑得倒在了地上,久违的奶子在她雪白的胸口上跳动着。

    我小心翼翼地端着碗走到她身边,姐姐不笑了,仰卧在地上,痴痴地咬着一只手指,双眼迷离地看着我。

    我一只手把她拉起来,递上燕窝粥。咪咪双手捧着碗,闭上眼睛,贪婪地闻着燕窝散发出的清香。再睁开的时候,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进碗里。姐姐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着,每一口都伴着一串泪水。我以前倒是没注意到姐姐很爱哭。

    我没再打扰咪咪,坐回到床上,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点着一只烟,然后静静地看着她抽泣。侧对着我的咪咪很像哥本哈根海边的美人鱼雕像,更像莫高窟壁画里的飞天仙女。但她就是咪咪,是上天赐给我的,纯洁而又淫荡的,要我一生一世呵护的女人。

    我们躺在床上,咪咪的手抚弄着我的头发,我的手抚弄着她的乳房。

    “第一次和男人做过之后,我哭得好伤心,我哭我的命好苦,我哭我的一辈子算完了。后来我麻木了,我开始喜欢和男人做,我喜欢男人喜欢我的身体,我再不想以后了,我开始快乐了!直到遇见了你这个小冤家!”咪咪在我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开始,我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温柔和潇洒,后来,开始惦记你,盼着你!我知道了你是一个好人,一个真正得好男人,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可是我不能答应嫁给你,我怕那会害了你!我怕你会有一天后悔,我怕我会有一天后悔!”咪咪说完用一只手支起下巴,迷离地看着我。

    “现在,我什么也不担心了,要是哪一天你后悔了,我就放你走,高高兴兴地离开你,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天,我就让我们快乐一天!有过你,已经是姐姐一生的满足了。我离不开你,我知道你也离不开姐姐!我的好弟弟,姐姐想死你了!”说完,她翻身跨在了我的身上,坐在我的下腹部,用肥嫩的屁股在我那还没有准备好的鸡巴上揉摩起来。俯下身,把手支撑在我的脸颊两侧,头低到了我的脸前,滚热的香舌刺进了我的嘴里。这就是我的姐姐,流着满身淫荡血液的天使。

    快有一个星期没有碰过咪咪了,加上听了咪咪倾情的诉说和久违重逢的兴奋,只瞬时,一根铁杵就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咪咪只稍稍调整了臀部的位置便一坐到底,同时发出销魂夺魄般的呻吟。

    我们两个对对方身体都太熟悉了,我们经常玩儿的一个游戏就是,在完全黑暗的屋里,或躺在床上,或滚在沙发里,无论对方说出自己身体的那一各部位,你都要用一根手指一次点到位。输了的要听从对方的要求做一件事。

    我最爱玩儿这个游戏,即便我输了,姐姐的要求都是我愿意做的,比如:给她洗脚,按摩,我视咪咪的脚如同珍宝,白白嫩嫩嫩的,透透亮亮的,每一根脚趾都可以独自地活动,每一个趾甲都是精心修护和染过的。再说,基本上我都不会输,因为我的秘密武器就是我的龟头,咪咪最熟悉的地方,也是常常失手的地方,因为博起的鸡巴会动。咪咪总是说我耍赖,嚷着“不许硬,不许硬!硬了不算!”我说没办法,有本事你让它软了。我要是赢了,通常都会给咪咪安排一些难度较大的工作,比如:穿着性感的衣服跳脱衣舞,插着小黑奴和我去逛街,有时候让她把嫖客带到家里做爱,我躲起来偷窥。咪咪除了嘴里抱怨几句,从来都会来履行诺言,除了一件,就是我要她答应嫁给我。其实,我倒是不在意结婚不结婚的,但是我确实害怕有一天咪咪会离我而去,我想绑住她的心。

    从来没有见过咪咪如此的疯狂做爱,她完全地控制着我的身体,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地保持着不要过于兴奋,以免过早地泻了。咪咪诱人的奶子优美地起舞着,汗水不断地滴到我的胸口上。

    为了照顾咪咪虚弱的身体,我一直没让咪咪去找新工作,而且一直让她住在我的公寓里。每天下班,总有回家的感觉,咪咪会做好我爱吃的饭菜,我们会随心所欲地亲昵、做爱,说以后的生活。咪咪仍然避免我提出的一切关于结婚的问题,实在问急了,她会温柔地趴在我的胸前,抚摸着我的阴茎,“宝贝弟弟,相信姐姐,你没有厌烦我之前,我一定不会离开你,要是你有一天真想结婚了,就找一个正经的女孩儿,可我还是你的!”

    “姐姐,我想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我要你的整个人!”

    “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身体,让你快乐,姐姐没有别的你想要的了!”说完,她会千娇百媚地挑逗我,让我的性欲亢奋起来,只好暂时忘记这个话题。

    大概一个星期以后,咪咪坚持搬回了她以前的住处,她说那样方便些,我知道她要开始工作了,咪咪已经完全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这几天不断收到她以前的一些熟客的电话,约她出去。打电话的时候,咪咪的眼神非常特别,声音也压得很低。她虽然都拒绝了,可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兴奋的。真是风骚的不得了。

    几天后,在咪咪的住处,我看到了和咪咪一同被关进去的几个姐妹,她们正在兴趣盎然地谈论着新的工作,收入,和新的情人们。见我到来,更是一窝蜂般地扑向我,先是大赞我够义气,对咪咪够真情。然后就是职业的习惯动作,又是摩挲又是挑逗,作跃跃欲试献身状。咪咪笑着看我们胡闹了一会儿,就在快要短兵相交的时刻,咪咪把我们拉开了,要我们先吃饭,说该凉了。

    女孩儿们不情愿地起身,一边整理散乱的衣服和仪容,一边埋怨咪咪不仗义,说是好事要大家分享。咪咪也不和她们理论,说等会儿有她们受的。

    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姑娘们很亢奋,又是夸赞我对咪咪的真诚,又是羡慕咪咪的幸运,再就展望对新生活的憧憬。那天晚上的经典是“作个婊子真快乐!”

    这些个女孩儿对于脱衣解带的事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我刚刚说了一两句稍微沾些荤腥的话,就有人把赤裸的乳房和阴部送到我的嘴边,其她的也都毫不示弱,纷纷把我的手扯向她们的私处,我感觉自己象个皇帝。

    高潮的时刻,我和五个女孩儿分别做爱,不知道泻了几次,反正姑娘们没让我闲着,每个人身上的三个眼儿都插过了,在每个女孩儿的屁股上写下“林霄到此一游!”姑娘们象侍奉皇帝一样伺候着我,脚趾、屁眼儿、掖下无处不留下她们香舌的痕迹。咪咪细心地照顾着我和每一个姐妹,自己却很少主动和我交欢,除非我把她强行拉过来,她也会适时地抽身出去,把我让给其她的姐妹们。有两次,她在和我接吻的时候用舌头把不知什么药片送入我的嘴里,让我吞下,每次之后,我都会感到异常亢奋,加之姑娘们不懈的挑逗,我一遍遍地博起,直插得女孩儿们纷纷落败,或瘫或睡,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各处。在我的鸡巴又一次高高地昂起头的时候,四个女孩儿已经基本都失去了意识,只有咪咪静静地站在床边,笑眯眯地慢慢地俯下身去,用手支在床边,挺挺地撅着她那粉白肥嫩的屁股,略微叉开两腿,露出深深插在穴里的小黑奴。她腾出一支手,把中指伸进嘴里细细地吮吸一番,然后缓缓地捅进自己的后庭,一抽一插。

    “有功夫了,弟弟?能帮姐姐个忙吗?姐姐这里好痒啊,帮姐姐插插吧,求求你了!”咪咪的媚术高明到极处了。

    那天晚上的后半夜就是属于我和咪咪了,姐姐不住地后悔给我吃了第二片壮阳药,到了最后,她只能跪在地上好撑住撅起的屁股,让我尽情地蹂躏。咪咪亢奋的呻吟声不时地引得几个从熟睡中醒来的姐妹凑近观看,看得兴起,便又是一通翻云覆雨。其中一个年纪很小妹妹的后庭是第一次开苞,好紧,她几次想抽身不干了,无奈被其她的姐妹按住动弹不得。虽然小丫头的后庭很吸引我,可我绝对不会勉为其难,准备停止干她了。不料其她几个女孩儿不依不扰,说我偏心,插了她们却不插这个小红妹妹。她们一边帮我把鸡巴再次插进小红的屁眼儿,一边嬉笑地劝说着小红,“小红啊,你这后门儿不开呢,就不算是真正的女人,别看你现在哭天喊地的,以后啊,你一准儿求着爷们儿插你这儿呢!再说了,你后门一开,钞票就大把进来,多少男人惦记着你这个小洞洞呢!别看他们干别的还砍砍价,要是让他们干你这儿,你要八百块都不多!姐姐们不会骗你的!”姑娘们一面七嘴八舌地开导小红,一面扣摩小红的阴蒂和乳头,细心的咪咪在我的鸡巴上涂上凡士林,没一会儿,不知道是适应了我的鸡巴还是其它什么,小家伙喘息渐促,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一支手伸到后面,搂住我的小腿,并陶醉地和跪在一旁的咪咪热吻着,只那种非常深的入口湿吻。

    “你这个小骚货,十足的浪蹄子!”其她几个女孩儿得意地拍打着小红的奶子和屁股。

    另我奇怪的是,咪咪此时的呻吟声甚至比小红还大,而且还一边和小红热吻一边揉搓自己的阴蒂,显然非常的投入。原来我的姐姐还是一个双重性恋的人,这让我更激动了。我同时把两根手指插进姐姐的屁眼儿和逼眼儿,猛烈地抽插,另一只手轮流地伸进其他姐妹们的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玩儿群交,感觉非常爽。临送姐妹们走的时候,我表达了希望她们以后再来,并且没人给了每人500块,算是见面礼。姑娘们乐得不住地和我亲嘴,脱下内裤、胸罩给我留作纪念,还说只要咪咪不介意她们一定常来。小红更是一边把内裤塞进我的衬衣,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裆里,深情地说“我的好哥哥,妹妹的半个处女身子给了你,可别忘了我呀!”眼睛不时地瞟着我身边的咪咪。咪咪不说话只是一直伸手在小红的脸上抚摸着。

    咪咪在家呆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又去一个洗浴中心上班了。平时在工作间里给客人作按摩,如果客人要求特殊服务可以去房间,收费比在发廊要贵很多,客人也多是一些所谓有层次的款爷和官员,收的钱和洗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