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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h)

    “那我就不客气了。”陆拾白自然的接过了周予微手里拿着的装卷子的包,自顾自的走在周予微的身侧。

    周予微倒是从善如流,也不计较什么,和他并排走着,走出教学楼,周予微去停车的地方开车,两人把吃饭的地方选在了学校和住址之间的位置,地方定下来的的时候周予微想,自己和陆拾白吃饭都有股子约炮的平均制。

    两人一起慢走在校园里,周予微细细的看着陆拾白,他今天穿了一身更加休闲的运动装,也许是学校环境的影响,看起来比那天在酒吧里偶遇时到平添了几分孩子气的可爱,就像平时凶狠沉稳的豹子偶尔也会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在太阳下打盹儿似的。

    她又回想起了上午一扫而过陆拾白的脸,半个月前的记忆已经淡成了刻板的符号,只是记得他性格沉稳,长相不俗,但是已经想不起具体的五官来。倒是今天早上的匆匆一眼,自己像是一个考试作弊的孩子似的,把惊鸿一瞥的答案像打印机一般记在心里,不禁在心底轻嘲自己的比喻。

    走到停车的地方,弯腰打开后备箱,周予微不防的露出纤细的肩颈,她今天依旧穿的像个舞蹈生,练功服一样的豆绿色上衣和一身波光粼粼的长裙,及腰的长发被她拨到身后,在阳光下似乎是会流动的上好锦缎,腰肢依旧纤细,露出来的雪白颈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陆拾白这样想着,要不是这是在学校,他大概是会冲动的揽过她的腰肢在她雪白的颈子上狠狠的咬下一口,直到她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周予微当然不会知道身后的男孩正在想着什么,她放完东西,关上后备箱倒是不急着上车,而是从包里掏出一根烟来,今天下午紧张了大半天,又因为在教学楼里忍着没抽,可是把她憋坏了,把烟叼在嘴里正在找打火机,却猛然被夺了去。

    “我们可是无烟校园啊,周老师。”陆拾白笑着把烟藏起来,少年人的眼中总是有太阳一样温暖的光,脸上的笑明明是不怀好意却又带着几分戏弄的风情。

    “小屁孩管的还挺宽。”周予微又从包里抽出一根烟,低头用打火机点燃,她一向仪态极好,这时候被男孩逗了一下,依旧是方寸不乱,脸上带着嗔怪的表情,把本来应该吊儿郎当的点烟动作倒是做出一番和身上清冷淡漠不相符的风情万种,陆拾白看着她清隽的眉眼和画着淡粉色的唇,只觉得心尖上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

    周予微觉得有趣,心想这样年纪的年轻男孩真是血气旺盛。玩心忽起,有意撩拨撩拨陆拾白,就眯起眼睛冲着陆拾白吐出一串似雾似烟的烟圈来。

    陆拾白见状也不恼,而是靠的更近,在几乎快要贴上来的位置停住,轻轻的从纤瘦的肩头一路向上轻轻嗅到她的耳根,被她身上的淡淡木质香味混合着烟草的味道萦绕,肆无忌惮的耍流氓:“你真好闻,周老师。”

    这不要脸的。

    周予微比不上陆拾白无所顾忌,停车的位置在办公室楼下,虽说临近放假人已经少了很多,但是一想到作为老师这样被学生调戏,还是不由得面皮发紧。好吧,不得不承认在“耍流氓”这方面,明显她功力不够,只能懊恼的转过身躲开,灭了烟岔开话题。

    “会开车么?”

    陆拾白从后面看见她泛红的耳朵尖,不由得低头闷笑,被周予微回头瞪了一眼,又敛起笑意,装作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两人坐到车里,想到刚才那段像是打情骂俏的片段,都笑了一下。陆拾白发动车子,在导航的带领下朝着目的地开去,今天因着是在周内,路上并不堵车,二十分钟就开到了,然而两人定的餐馆确是生意火爆,楼下的停车位居然一个都没有,开着车兜兜转转了一圈,才找到一个停车位,陆拾白在安全的把车倒进车位里,才松了一口气。

    “这么紧张?”周予微觉得以陆拾白的耍流氓功力约个会不至于如此紧张。

    “周老师你这车有点贵啊,我要是给你撞一下一个学期的生活费都要搭进去。”

    这个车是沈千川给她挑的,当时他的公司刚刚被一个大资本收购,身价暴涨了十倍,一高兴就送给了周予微一辆价值不菲的座驾,当然这话没必要说给陆拾白听,周予微挑了挑眉毛笑道:“撞了就把你赔给我好了。”陆拾白也不接话,只是低低的一笑。

    两人运气不错,刚上去就有一桌子刚被收拾出来,被服务员安排到那儿坐下。恰好那儿也有一株高大的橡皮树拦着,和隔壁一档到有几分独立空间来。

    “我听说你二十一岁的时候以为你最起码得是大三大四呢。”点完菜,周予微用滚茶烫洗着餐具说。

    陆拾白看着她纤细灵巧的十指悠然灵活的在杯盘中穿插,和她人一样带着一种清冷的美感,并不很柔和,有一种冰肌玉骨的感觉,淡粉色食指尖往杯沿上转上一圈,带着股绕指柔的韧劲。

    莫名的想要舔一口。

    “我也没想到这么巧……”

    “予微?”

    陆拾白的话被打断了。

    周予微和他一起回头,沈千川出现在盆栽后面,只露出英俊的脑袋

    。

    “这么巧。”沈千川说着,眼睛却没看周予微,而是将目光牢牢的锁定在陆拾白身上。

    陆拾白和沈千川同时想周予微投去询问的眼神。

    周予微感觉太阳穴突突一跳,虽然不可能大大咧咧的开口介绍说:这是我前任,这是我炮友。但是眼下这种别扭的气氛总是让她有一种被捉奸了一样的尴尬。

    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想法。

    她向沈千川身后望了望,笑道:“你和谁一起?”一边问着,一边向陆拾白介绍沈千川。

    “这我朋友,沈千川。”

    又向沈千川介绍起陆拾白:“陆拾白,我……朋友。”

    本来周予微想说陆拾白是她的学生,但是不知为什么一旦说出师生关系,仿佛就在两个人之间打上了一层无形的隔阂,失去了什么放肆的权利。

    陆拾白听到她言辞间的犹豫和转变笑了起来。沈千川则是联想到上次见到她时,她颈子上那道鲜明的吻痕,头脑敏锐的开动第六感,眼神沉沉的扫过去,似乎要寻找出两人关系非比寻常的蛛丝马迹,与陆拾白装模作样的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和我朋友。”沈千川向身后看去,他那个所谓的朋友刚好甩着手上的水从卫生间出来,男人长相周正大气,带着几分棱角分明的严肃,西装革履,有一种商界精英的成熟和可靠,周予微一开始只是觉得眼熟,想不起究竟在哪见过,直看的人家向这边走过来,才忽然想起来是谁。

    这不就是上次她妈给她说的老赵的孙子,小时候和她打过架的小胖子赵宇辰么!

    赵宇辰比她还大个三四岁,小的时候因为胖没少挨欺负,后来这家伙跟着他父母移民到加拿大去了,就再也没见过,这么多年不见,双方就算面对面坐着,估计也认不出来。

    显然赵宇辰也没有认出她来,只当是沈千川的熟人,双方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先出去在门口等着。

    周予微并不想让简单的一顿饭变成认亲大会现场,也就没有表现出认识的模样。

    沈千川又和周予微寒暄了几句,问了问周母的情况,眼睛总是时不时的看一下陆拾白,也不知道看出个结果没。

    目送着沈千川离开,周予微看着窗下赵宇辰和沈千川的勾肩搭背出神。她看着窗外,陆拾白就看着她。周予微感觉到小腿被轻轻的触碰,低头一看,陆拾白修长的一只腿正缓缓的伸过来,与她裙子下的双腿若即若离的厮磨。

    周予微笑笑,也不抵触,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跟发情了似的。”

    陆拾白觉得周予微这人,冷漠时有冷漠的好看,笑起来却格外的生动,她表情不大,往往就是眼睛轻轻的眯着,轻挑起一边眉梢,唇瓣柔和的勾起,越是细看就越是撩人,偏偏这人总不自知,总是不经意间吐露风情。

    而且她轻挑的底线也十分朦胧,也不知她害羞的点在哪里,明明是不伤大雅的玩笑却会搞得脸红,在你又觉得她应该害羞时又显得十分包容,甚至还会反击回来。

    越是接触,越是让人心底发痒,想要更多的去探究。

    服务员这时候端上菜来,陆拾白从周予微手里接过烫洗好的餐具,问道:“周老师吃完饭什么安排?”

    周予微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只装作无辜的样子歪头道:“休息。”

    见她装傻充愣,陆拾白坏笑:“那周老师先是想要一个人休息,还是两个人休息?”

    约炮友出来吃饭,哪有真吃了饭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道理?周予微斜着眼带着几分情色味道看他,二人在情事方面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这么面对面看着对方,不约而同的嗤笑一声,倒是都乖顺起来,也不言语,只是低头吃饭。

    吃完饭的流程就十分简单,去酒店,开房间,洗澡。

    这次是陆拾白先洗好,挂着湿哒哒的一身水就这么出来,周予微比他慢些,等到他已经把身上的水渍擦干,才慢悠悠的穿着浴袍出来,照旧端着一杯水喝着。

    陆拾白看她头发还在湿哒哒的滴着水,无奈的说:“怎么不擦干再出来。”,从旁边拿过浴巾,将人按在床边坐着,细细的给她擦拭长发。

    “嗯。”周予微享受着陆拾白温柔的服务,低头将剩下的水放到了床头柜上,不经意打散了本来就系的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其中大片刺眼的白色皮肤。

    陆拾白本来正在给她擦头发,忽然看到含羞带怯的半边粉色的乳头,眼睛眯了眯,身下不自觉的开始发涨。

    周予微本来把脑袋贴在他坚实的腹肌上,享受着他轻柔的服务,结果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忽然硬硬的顶着胸口,恶趣味的眯了眯眼睛,伸手拽下陆拾白围在腰上的浴袍,露出巨大的阳物,深红色的性器已经翘起老高,带着微微向上弯曲的弧度,上面的血管蝤根百曲,怒而喷张出一种男性独有的侵略性。

    周予微颠了颠下面发紧的囊袋,伸出手一路向上摸去,摸过已经涨大到骇人大小的海绵体,感受到给她擦头发的手顿了顿,坏笑一声,又去摸索已经有些许透明液体泌出的前端。

    陆拾白树干般的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前端吐露出更多的汁液,周予微估量了一下性器的前端大小,在陆拾白的震惊中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一下,然后轻启两片淡色的唇,将他包容在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嘶……”陆拾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润包裹吓了一跳,周予微口腔温热,舌尖灵活的在口中逗弄着前端,这种被包裹的感觉甫一出现,那种舒适的酥麻感就顺着小腹直冲天灵盖,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配上周予微清冷的气质碰撞出一种破坏性极强的情欲味道,让他想要把她揉碎了吞入腹中。

    潦草的擦干头发,陆拾白捞起周予微,低下身子,坏心的扯去她身上的衣服,环住她的后背向前一摁,周予微就像哺乳一样把挂着水汽的温湿乳头递到陆拾白嘴边,被一口嘬进温热的口腔。

    陆拾白活像是个过大的婴儿,不纯洁的用舌尖顶着,把哪一颗软肉牢牢的险进柔软的胸肉里,挑逗的足够硬了,在用牙齿啮出来,含在唇齿间细密的研磨,吮吸舔舐。他使劲一吸周予微就感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小腹中升起,一路向上直击心神,每一次都又是酥麻又是舒适,抖着肩膀不知如何是好,虾子一般的弓起身欲拒还迎,舒适的从鼻腔里哼出声来。

    被放开的时候,周予微一侧的乳头看起来都大了一圈,被一排整齐的的牙印簇拥着,娇嫩地挺立在润白的胸脯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口水淫靡的反光。

    陆拾白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还用手反复的去慢捻,搞得周予微全身瘫软呼吸急促,靠着他颈边哼哼唧唧的。

    “还没吹头发呢。”周予微提醒道。

    陆拾白这才放过了她,矮下身环着她的臀,在周予微的惊呼中一下将她抱了起来,把周予微纤长的腿盘在腰上,心满意足的抱着她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