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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往日仇人面前自抽耳光,大厅壁尻摇屁股求操,三十人轮奸

    “贱狗,爬快!骚屁股给我扭起来!”

    “呜!”

    蒋家别墅的客厅内,一些不用做事的佣人保镖们聚集在此。

    客厅里的装修富丽堂皇,还有很多家具。如今这些家具被摆在了一边,中间空出一大片地方。空地中,全身赤裸着的少女,四肢着地,屁股高高地翘起,摇摇晃晃地朝前爬着。

    少女正是蒋云,曾经这个家备受宠爱的大小姐。可如今,她被扒光了衣服,一身被鞭子抽打的红痕,脖子上扣着个项圈,嘴里塞着口球,毫无尊严地、如同狗一般被牵着,在地上爬动。

    路家兄妹将首富送进监狱后,便接手了这栋别墅。别墅里的佣人保镖们早就被买通了,此时也毫不遮掩,肆意折辱着蒋云和蒋氏这对母女。蒋云归路家兄妹调教,蒋氏却已成为这个家的娼妓,被所有下人们都操弄过。

    角落里,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将蒋氏架在中间,一人的鸡巴操着蒋氏前面的骚穴,一人操着她后面的屁眼。两人大力地同进同出,揉弄拍打蒋氏肥大的屁股和饱满的乳房,羞辱着她。

    “骚婊子,被大鸡巴哥哥操的爽不爽?”

    “爽……好爽啊!两根鸡巴在一起操婊子……好大、好粗……”

    不同于蒋云,蒋氏早就丢掉了廉耻,毫无尊严放荡地呻吟着,甚至于被这些她眼中的下等人操干淫辱,还觉得十分刺激。

    从前唯唯诺诺的保镖,如今把她当做卖淫的娼妓,在她的骚穴与屁眼里用粗大鸡巴大肆操干抽插,他们粗糙的双手在自己的屁股和胸上下流地揉捏拍打,而她明明出身高贵,如今却被这些下等人玩弄着。蒋氏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不断流下,一副被操烂了的痴态。

    两个保镖心中更加轻蔑,羞辱着蒋氏。

    “骚婊子就顾着自己爽了,看看你生的小婊子,哭的那么厉害,都不疼疼她?”

    “嗯啊……让、让小婊子和骚婊子一样,被大鸡巴哥哥疼……唔……就、就不难过了……啊啊!大鸡巴操的好深,骚婊子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蒋云自然也听见了母亲的话,眼泪顿时顺着眼眶流了出来,然后,她的目中满是愤恨地瞪向蒋氏。

    她的母亲,怎么能这样放荡,还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死活!

    “啪!”

    “呜呜!”

    就在蒋云瞪着蒋氏的时候,屁股与大腿处却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原来,是正用绳子牵着她的路敏,狠狠抽了一鞭子。

    “贱狗!我允许你停下了吗?”

    妩媚清丽的少女居高临下地瞪视蒋云,高高扬起了鞭子。

    “唔唔!呜呜呜……”

    密集又凶狠的鞭子不断落下来,落在屁股、大腿、背上。蒋云痛得缩成了一团,在地上翻滚躲避着,却被脖子上的项圈限制逃不远,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她哀哀哭泣着,只希望这鞭打能停下。这一瞬,她竟然当真觉得——若是要受这样的罪,还不如让她像母亲一样,被人操干。

    路敏停下鞭子,朝着狼奴示意,狼奴上前,解掉蒋云口中的口球。

    路敏居高临下地看着蒋云,开口道:

    “贱狗,怎么样,被抽的爽不爽?”

    蒋云哭得十分可怜,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昔日里跋扈张扬的大小姐,这会儿全身赤裸着趴在地上,哭着摇头:“不要、不要打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打我了……”

    “呵。”路敏冷笑一声,淡淡地说,“不打也行。给我爬过来,舔我的鞋子。”

    只要能够不再挨打,此刻蒋云什么都愿意做,受侮辱又能怎么样呢。她连忙爬起来,四肢着地,飞快地趴到路敏面前,跪在地上伏低上身,翘着屁股去舔路敏的鞋子。

    路敏穿着一双高跟靴子,蒋云伸着舌头,从鞋跟处一点点朝上舔。

    围观的下人们大声嘲笑着蒋云的下贱,蒋云也觉得自己下贱极了了,就像是从前在路边见到的野狗,翘着屁股舔人鞋子。她被羞辱得满脸通红,忽然感觉到有人在她身后,扶住她的屁股,然后探指玩弄着她的阴唇。

    蒋云身子一僵,刚想躲避,路敏忽然将鞭子垂下,放在她的眼前。这威胁的意味清清楚楚,若是蒋云敢反抗,就要继续挨打。

    蒋云全身颤抖着,直到男人粗大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花穴,终于彻底崩溃。她翘着白皙肥大的屁股,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干呜呜哭泣,流着满脸的眼泪,趴在路敏脚边,舔她的靴子。

    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耳边是母亲放荡的淫叫声,蒋云满心的绝望,终于彻底抛下自尊,随着男人的操干呻吟起来。

    路敏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狼奴和豹奴轮流操干这个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调教好了大小姐,就该让她乖乖去偿债了。

    几天后,路敏吩咐人给蒋云洗干净,带到她面前。

    蒋云私处的阴毛被剃干净了,如今白皙性感的身体赤裸着,乌黑的长发散开,惊惶地看着眼前路家兄妹。

    这几天,别墅里的佣人们虽然不能操她,可难为羞辱一下还是可以的,比如让母女两个赤身裸体地在众人面前狗爬、学狗叫,或是将她们绑成各种淫荡的姿势进行羞辱,甚至让她们趴在地上狗一样舔饭吃,饭里却混着男人们射出的精液。蒋云已经被折磨得精神要崩溃了,此时看上去竟然还有几分可怜。

    路敏把一身衣服扔到蒋云面前,面色淡淡地吩咐道:“换上。”

    害怕被打,蒋云连忙捡起衣服,可打开一看,顿时脸色涨红,

    那哪里是什么衣服,简直就是几块布料。她颤抖着抬头,却看见路城冷漠、路敏威胁的表情。

    蒋云抽泣一声,只好换上了衣服。

    穿上这身衣服后,比没有穿还羞耻。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类似女高中生的制服上衣,下身则是一条短裙。然而,制服领口开到了胸前,短的遮不住肚脐眼。且这一身衣服里没有内衣,蒋云只能真空穿上,薄薄的布料让她的乳房与乳头被看的清清楚楚。

    至于下身,短裙更是又短又小,稍微活动就能露出大腿,露出穿着珍珠丁字裤的屁股。肥软白皙的屁股露在外面,下体的花穴处又刚好卡着几颗圆润的白色珍珠,随着动作不断在下体研磨。

    这一身衣服里还包括一双吊袜,一双细高跟鞋。换上这一整身衣服,蒋云看起来比站街的妓女还要下贱放荡。

    路家兄妹倒是很满意。他们这一趟,就是带蒋云出去让人羞辱的。

    高大的男人扶着妹妹起身,示意蒋云跟着,朝外走去。

    蒋云跟在两人身后,她身后则是狼奴和豹奴,防止她无法逃跑。每走一步,圆润硕大的珍珠就会在下体磨蹭,磨得蒋云腿软,这些日子饱受折磨的下体,竟然开始流出骚水。从后面看,女人竟然走着走着,就摇晃起了屁股,骚浪又淫荡。

    几人上了车,路敏窝在男人的怀里,柳眉倒竖。

    “贱狗,狗还敢坐着?给我跪下去!”

    被路敏这样喝骂,蒋云身体一抖,顿时条件反射地跪在了车里。路敏这才满意,又命令蒋云背对她跪着,把屁股翘起来,然后将脚踩在了蒋云赤裸的屁股上。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着,窗外时不时闪过一辆车。这样半公开场合的羞辱,让蒋云全身都羞耻地发红,再加上珍珠内裤的研磨,等到达目的地 时,她才软着腿爬下来。

    这是一处地下娱乐场所,蒋云看着随处可见衣着暴露的男人女人,以及看脸就很不好惹的社会人士,怕得发抖,不知道他们带自己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总归无论这两人想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

    路家兄妹走在前面,自然没有人会对他们不尊敬。可走在中间的蒋云,身上穿着暴露的衣服,还明显没有穿内衣,面色绯红,走路的时候屁股都在扭,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路过的人,无一不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蒋云。

    蒋云怕得要命,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拖走强奸,只能跟紧路家兄妹。终于,那两人停在了一个包间门口,推门进去。路家兄妹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沉默跟着的狼奴和豹奴伸手,一把将蒋云推到地上。

    “啊!”

    蒋云惊呼一声,摔倒在地上,无论是上身的衣服还是下身的裙子,都因这动作而走了光。

    四周传来嗤笑声,蒋云抬头看去,目光在对上正中间沙发上坐着的女生时,顿时像见了鬼一般的惊恐。

    “白晓!怎么……怎么会是你!”

    “啪!”

    叫做白晓的女生狠狠抽了蒋云一耳光,冷冷笑道:“贱人,没想到会再见吧?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一年!”

    一年前,蒋云刚刚高中毕业,准备上大学。暑假时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可是很快,那男生竟然要和她分手,说自己另外有了喜欢的人。蒋云面子上过不去,打断那个男生的腿还不解气,竟然找人绑架了出门落单的那个女生。蒋云给那女生喂了春药,又找来了几个小混混羞辱并且轮奸了她,将这一切录像寄给男生。

    当年那个女生,就是白晓。

    蒋云慢慢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眼前的一屋子人,瑟瑟发抖。

    看着蒋云惊恐的脸,白晓十分解气,恶意地笑了笑。

    “当年那几个男的,被砍掉了鸡巴,送去地下拍卖场卖屁股了。而你,现在也被送到我面前,可以报仇了。”

    蒋云拼命摇着头,朝后退去:“不不,你、你要做什么……我要喊人了!不要!”

    “喊人?”

    白晓坐在沙发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蒋云,闲闲道:

    “蒋大小姐,首富家的千金,你怕是不知道吧?我们家,有黑道背景,这家夜店就是我家的产业。多亏了帮忙把你爸爸送进监狱,我们家也可以成功洗白了。”

    听见这话,蒋云呆住了。怎么会这样,爸爸进监狱,竟然有白晓家的参与……早知道,她当年根本不会让那群混混轮奸她……可是,当年收尾的时候,白晓的家人明明收了钱,表示不会追究啊!

    “对了,当年你还给了一笔封口费。”白晓似乎也想起来了,饶有兴致道,“看在这笔钱的份上,我会报答你的。”

    “现在,”她冰冷地看着蒋云,“贱人,跪到我面前,抽自己的耳光,抽到我满意为止。否则,你今天就把命留在这里吧!”

    “不……”

    蒋云绝望地摇着头,却看见包间里有十几个黑衣壮汉,手上竟然还拿着刀。她猛然意识到,如果 不答应,她是真的可能死在这里的!

    她看向一旁沙发里的路家兄妹,路城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路敏则一脸的讥讽。

    蒋云绝望极了,眼见着白晓已经开始不耐烦,她只能流着眼泪,爬到白晓面前跪着,抬手抽自己的耳光。

    被众人注视着,跪着自己抽自己 耳光,这样耻辱的行为刺激得蒋云两眼发直,几乎摇摇欲坠。可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痛快地看着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自己打自己的脸。

    “呜……”

    蒋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却不敢装样子,也不敢停下,只能一下下狠狠抽自己的耳光。随着这样的自辱,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心彻底冷了。

    安静的包间里,只有蒋云一下下抽自己耳光的声音。终于,白晓大发慈悲地开口。

    “呵,行了。”

    蒋云停下手,白皙美丽的脸上印着巴掌印。她垂下手,颓废地跪坐在地上,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白晓冲着身边的人偏了偏头,两个男人上前,一人摁住蒋云,一人给她灌了一杯水。

    “唔唔!”

    蒋云被掐着,只能将那一杯水喝光。等被放开,她惊恐地看着白晓:“你给我喝了什么?!”

    不待白晓解释,蒋云便知道了这是什么。

    “当然是,烈性春药啊。”白晓笑得残忍,“为了答谢你,我专门找的当初你给我喝的那种药呢。”

    蒋云的神色愈发惊恐。当初她为了羞辱白晓,给她喝的是最烈的春药,喝了以后理智全无,只会翘着屁股发情求操。

    可她也知道,白晓说的是真的,她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内部涌上来的热意。

    包间里的人冷冷看着,只见女人不一会儿便扭着身子,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两眼迷离地喘息着。

    白晓看向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路敏。

    “那我可就让人把她丢去大厅了。听说你要让她当你们的狗,这样可以?”

    路敏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那个贱人就是欠操,没事。再说了,狗不就是用来操的么。”

    白晓点头,示意自己的人。

    “把她拉去大厅伺候人。顺便,把当初她爸赔的那三十万拿上,每一个内射的人,都能拿走一万。”

    “是。”

    黑衣壮汉们低声应了,从地上拉起发骚的蒋云,朝包间外走去。

    白晓冲着路家兄妹一笑:“大厅有摄像头,我们就在这里看那条贱狗怎么发骚吧。”

    这家娱乐场所有一个大厅,平日里若是有大型活动,会在这里举行。这一夜和平时一样,大厅放着吵闹的音乐,一大群人在舞厅里相互磨蹭着。就在气氛正好时,音乐忽然停了。

    “操,怎么回事啊?”

    不少人发出咒骂声,然后看见一束光打到了上方的舞台。

    “诸位客人们,今日,我们临时安排了一场活动。”

    主持人拿着话筒说道,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便朝着身后一挥手。

    一个女人被推到了灯光下,客人们一阵阵骚动。无他,这女人实在太骚了。

    女人长得很是漂亮,眼神有些迷离,却十分勾人。她上身穿着一件制服衬衣,可领口已经开到了胸前,将那丰满的乳房紧紧包裹着,露出白皙深纵的乳沟。女人连一件内衣都没有穿,乳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下身,女人穿着吊袜短裙,露出穿着丁字裤的大白屁股。随着女人扭动的动作,众人能看见女人穿的是珍珠丁字裤,圆润的珍珠在阴处磨蹭着,上面满是晶莹的粘液。

    女人坐在地上,岔开双腿,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在下面,把那几个珍珠又推又转,竟然是当众自慰了起来,发出声声勾人的呻吟。

    主持人挥一挥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开口继续说:

    “如大家所见,这是个欠操的骚货,今天自愿伺候在场的各位。”

    “这个骚货将被放入大厅的壁尻内,用来侍奉诸位。”

    “诸位常来的客人手上都有号码牌,接下来会进行抽号,共抽三十人。每一位客人若是愿意内射这个骚货,将得到一万元的奖励。”

    “没被抽到的其他人,则可以使用这个骚货的嘴巴和胸部。”

    大厅众人顿时炸了。

    “竟然自愿来求操,还要三十个,这么饥渴吗!”

    “而且内射还能有一万,这是出钱求人操她啊?该不会已经被操成松货了吧?”

    “……”

    很快,舞台的位置被放置了一面墙,墙的中间有一个洞,这就是壁尻墙。

    蒋云被塞过那个洞,洞口卡在腰间。她上半身在墙的另一边,双手被吊起来,让她能够继续用嘴和乳房服侍男人。她的两条腿被分腿器大大地分开绑住,让那大屁股翘得更高,完全露出骚逼和屁眼。大厅的众人清楚看见,女人的两个洞都已经流出骚水,还在拼命晃动屁股。

    “啊啊……骚逼好痒啊……求你们快操我啊……想要大鸡巴操……”

    女人眼中含着欲求不满的眼泪,殷红的舌头都吐了出来 ,喘息呻吟的声音顿时看红了一众客人的眼睛。

    没被抽到号的客人们毫不犹豫,直接走到墙壁一端女人面前,扯着她的头发,用阴茎拍打她的脸。

    “骚货,嘴巴张开,来吃爷的鸡巴!”

    “嗯……骚货喜欢吃鸡巴!”女人用力将脸凑过去,小巧的鼻尖凑在男人下体处,陶醉地磨蹭呼吸着,“爷的鸡巴好香、好大……唔,要吃爷的鸡巴……”

    她伸出殷红舌尖,先在男人的茎身细细舔舐着,将那根粗大阴茎舔的湿漉漉的,顺着阴茎舔到下方硕大的囊袋,将那东西含入口中舔弄。接着,柔软的舌尖啧啧作响着舔回龟头处,将那蘑菇头舔的发亮。

    被这样的大美人口交,心理上的征服欲不是一般的强烈,尤其是这女人下贱又放浪,似乎舔个鸡巴都爽的要死了一般,客人口中发出阵阵舒服地喘息声。正当他想让女人给他吞进去的时候,女人忽然一颤,口中发出声声娇喘。

    “嗯啊,谁在摸我的屁股……啊……不要摸骚逼……好舒服……有看不见的人在摸我的骚逼……啊啊,怎么拉开了……”

    原来,壁尻墙的另一边,有抽到号的客人上前,玩弄着屁股下方张开口的女人花穴。

    “妈的,这骚货的逼竟然还是粉嫩的。”

    客人越是看越觉得兴奋,阴茎已经立了起来。墙壁那一头传来的呻吟声骚的要命,随着自己玩弄这个屁股和骚逼的节奏发出声响。白花花的大屁股摇晃着,还拼命朝上撅,把逼朝着他手里送。男人终于忍不住了,脱下裤子,直接操进了那个骚穴!

    “啊啊!被、被操了……被不认识的人操进来了!好、好大……啊啊啊……”

    “卧槽,弟兄们,这货的逼真是爽,又紧又热!”男人大力操弄着,惊奇地对其他人说道,“我还担心这是个大松货,这就好了。”

    男人不再分心,全神贯注操干着身下的骚货,操得又深又狠。

    女人放浪地扭着屁股大声呻吟着,连胸前的乳房都忍不住晃动起来。墙这边的客人们顿时明白了,那边已经开始操上了。

    “妈的,贱货,逼里被操了就忘掉眼前这根鸡巴了是吧!”

    刚才正被舔着的客人很愤怒,直接在美人的脸上抽了一耳光。

    “啊!不,不要打……贱货错了,贱货不敢了……贱货给爷舔鸡巴,不要打……”

    女人慌乱极了,连忙张口将男人的鸡巴含入嘴里,然后缩紧了嘴巴,上下套弄着。

    “嘶……妈的,就说这是个贱货,不听话了还是得打。”

    客人被含得舒服,朝着身边的其他人笑。

    “这骚货看着真是带劲,我可等不及用她的嘴了,让我来玩玩她的奶子。”

    一个客人笑着说道,上前摸女人的胸部,大声笑道:

    “操,这骚货不会从小就被人摸吧?奶子这么大这么软!”

    他似乎经常玩弄胸一般,非常有经验地揉弄着这对大奶,将它们揉捏成不同的形状。然后他掐着女人的乳头,用力抖动着女人的一双乳房。

    “唔唔、唔!”女人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吐出口中的阴茎,求饶道:

    “嗯啊……哥哥不要这样玩……好疼啊……骚货的奶子好疼……嗯啊被操到骚心了……啊啊大鸡巴……”

    被口交那人听得心烦,干脆直接将阴茎捅到了女人的嘴里,把这嘴巴当做女人的骚逼一般,挺动腰肢狠狠操干。而玩女人奶子的客人也丝毫不怜惜,将那一双奶扶着,用宽大有力的手掌拍打着,打得那里红彤彤一片。

    当初为了羞辱白晓,蒋云找的这种春药虽然烈,可在被操的时候会恢复一阵意识。如今是她吃了这药,当她恢复意识时,便发现自己被卡在大厅的壁尻墙内,无数的人看着灯光下的她。她的花穴里塞着一根粗大的阴茎,操干得又狠又深,蚀骨的快感从下体不断传来;她的嘴里插着一根阴茎,在她细腻的唇舌间摩擦,男人下体的腥臭味熏得她想吐;有人在玩弄她的乳房,将乳头掐的又痒又疼,还有人将她的乳房裹在自己的肉棒上飞快抽插。

    蒋云又是惊恐又是绝望,被陌生人轮奸的痛苦却抵不过被男人们包围操干所带来的快感。她扭着屁股想要躲避,却又忍不住体内的淫性。当上一个人在她嘴里射精后,明明觉得那些精液很恶心,她却放荡地呻吟起来。

    “啊啊……骚货被操的好爽……还要……骚货还要吃哥哥的鸡巴,要吃哥哥的精液……快来操骚货……”

    “妈的!这么骚!”身后操干的人骂了一声,大力拍打女人的肥臀,“给老子把你的逼夹紧!都被操松了!”

    “想吃鸡巴,来给我们一起舔!”两个男人一同上前,将两根鸡巴凑到女人的嘴边,“哥哥们把精液射你一脸!”

    “啊……不要打,骚货会夹紧骚逼的……唔,骚货要吃两根鸡巴,哥哥们射到骚货脸上……射骚货一身……骚货要当哥哥们的精盆……”

    女人的淫词浪语刺激的男人们性质大发,恨不得将女人操死在这里。

    楼上的包间里,白晓与她的手下们还有路家兄妹,看着大小姐下贱放荡的样子,嘴角勾出冷笑。

    大厅里,一面壁尻墙里锁着一个女人。一边的墙后,不断有男人上前,操干大白屁股下的骚穴与屁眼,将两个洞干得松松垮垮地开着,露出里面殷红的媚肉,然后将精液爆射在洞里。另一边的墙外,男人们将女人的嘴巴当做鸡巴套子,在里面操弄,然后将精液射到女人的脸上。女人的胸上也满是掐痕,射了许多精液。

    当一切结束时,壁尻墙里只剩了一个昏过去的女人。她白皙肥大的屁股上满是男人们的掐痕,以及虐打的痕迹,臀缝间那两个小孔里缓缓流出精液。女人的肚子很大,似乎填着更多的精液。她的嘴巴无力地张着,舌头痴痴地吐在外面,还有白浊浓精从口中流出,胸上更是有许多干涸的精斑。

    女人一副被男人们操傻了的样子,就像是男人们的精盆一般,下贱的样子,哪里像是曾经的那位千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