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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

    宋则接过管家机器人递来的热毛巾,帮乔陌岚擦拭腹部上两人喷洒的精液,这具让他跟大哥沉迷的身体还陷落在高潮余韵中,体温仍是仿佛一触即化的滚烫。

    可乔陌岚的神情使他像具无悲无喜的尸体。

    对方并未看他,也没寻找大哥的踪迹,那双琥珀眼眸里的金芒烟消云散,呆呆地望着天顶,映出晶石鸟笼和无数锁链。

    是另一种绝望的繁丽光彩。

    乔陌岚被肏弄得通红的臀缝间有白液溢出,是片刻前宋钊内射进去的精液,曾经规矩得每次与他做爱都戴套的男人,大概再也记不起那些怕伤到他的体贴呵护。

    在床上无法清理干净,宋则把毛巾扔回给机器人,轻抚乔陌岚脸颊,温声道:“岚岚,我抱你去浴室洗洗好么?”

    乔陌岚沉默着没有回答,似乎打算把全世界摒弃在外,听不到看不到不去想不要交谈,就不会显得自己的心灰意冷那样多余。

    不是可悲或可笑,只是多余罢了。因为三个人的两场骗局里,只有他掏心挖肺,赌上爱意与信任,输光了全部筹码。

    而赢家们,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稀奇的事情。

    那么他的斤斤计较只能形容为多余。

    宋则看乔陌岚不理会他,伸手想要把人抱起,对方却在此时开了口。

    这场混乱的欢爱乔陌岚自清醒后就没再发出呻吟,他先是咬唇强忍,而后咬住了自己的胳膊,很快被两个男人禁锢了手臂不准他再咬。当时宋则的姿势不好动作,宋钊便把指探入乔陌岚口腔内任他发泄,最后被他咬出一圈鲜红的戒痕。

    但因为强行忍耐,当下乔陌岚的声音也变得微微沙哑。

    听着充满跋山涉水过后的深深疲惫。

    “有必要吗?”

    宋则的手僵在半空。

    他用致幻剂沉迷醉梦时压根没管什么清理不清理,只会失控的一次次往乔陌岚身体里疯狂挺弄,如果大哥没来打断他,指不定他现下还在自作多情。

    可大哥来了后乔陌岚的处境也没改变,短暂清理后不过是新一轮的侵占,那口甜蜜的小穴里总是灌满了精液,差别仅仅在于是他的或大哥的。

    不久前宋钊接了急讯正坐在笼子外的沙发上用通讯器召开会议,宋则因此得到了跟心上人独处的时间。

    没有致幻剂的他面对乔陌岚毫无防御,发疯时情欲和虚假的爱恋都是野火,可以烧光横亘于他跟乔陌岚之间的种种矛盾,但清醒后只剩悲哀的余灰

    他渴望乔陌岚恩赐他一个眼神一句话语,又怕乔陌岚再一刀一刀捅他的心,那四个字足以把他碎尸万段。

    宋则不懂为什么他对这个人总是觉得无能为力,他给乔陌岚套了那么多项圈,甚至走到这个无可挽回的地步,好像还是关不住乔陌岚。

    他留不住这一捧绚丽的烟火,哪怕用最坚固的囚笼也不行。

    被囚禁的哪是乔陌岚呢?画地为牢的是他宋则。

    可能到了如今,只有大哥还能维持几分胜利者的姿态。

    但大哥又能维持多久呢?他已从兄长愈发控制不住暴戾的举动中窥见了冷漠盔甲上的裂缝。

    看起来是乔陌岚任他们宰割,实则对方轻易就能摧毁他们的理智堡垒,或许三个人里根本没有赢家。

    乔陌岚终于转过视线看向宋则,男人踌躇的样子似乎取悦了他,他撑身坐起,勾唇轻笑:“你还想做吗?我答应过你可以射进来。”

    在从鬼屋历险出来的那个白日,他们纠缠着如同初尝情爱的少年,忘了身份地位奔向最近的酒店,用激烈的交欢抵消沸腾的情绪。

    当时宋则不抱希望的以最情色的方式问乔陌岚,能不能向他打开心门。

    那是乔陌岚第一次正面回应他的索取,亦是乔陌岚承认自己心动的开始。

    他们都懂。宋则也都记得,他得到过乔陌岚的心,而不是现在冰冷的“恶心”。

    可这句话在此时提起是残忍的嘲讽。乔陌岚比全世界都明白怎么能活剐他。

    宋则蓦然收回手紧握成拳,偏开头重重喘了几下,不知从何时起,他在乔陌岚之前除了狼狈再无其他。

    宋则低声说:“岚岚,我是个混蛋,骗了你许多事,但唯独对你的爱,从没有骗过你。”

    乔陌岚冷眼打量神情难掩痛苦的男人,心想自己真的瞎了眼盲了心,明明宋钊就是个骗子,他居然转头就上了弟弟的当。他们怎么不去竞争影帝?他们演戏时台词都不需要背吧?

    难道以爱为名做任何事都可以原谅?

    该说他们的爱太深重还是太廉价?

    乔陌岚抬手搂住宋则的脖子,唇挨近了对方,似将吻欲吻的蝶。

    温热的吐息洒落宋则唇角,蝶翼振翅扇落腐蚀的毒粉。

    乔陌岚轻轻软软地问:“我为了你迫不及待要跟宋钊离婚时,你开心吗?”

    宋则闭上了眼,那夜乔陌岚在他怀中笑得好甜蜜,对他说“我喜欢上你了。”

    他怎么可能不开心?他开心得要死掉后悔得要死掉老天爷能不能让他死掉重来?!

    乔陌岚丝毫不在意他回不回答,一只手滑下去抓住了他的手。

    宋则茫然地睁眼,乔陌岚牵着他的手摸到了滑腻的股间,他眼底映出乔陌岚疑惑的神色。

    “你看着我跟你哥做爱时,开心吗?”

    他们交缠的指缝间都是另一个人的精液,正如乔陌岚尾椎上盛开的玫瑰,提醒着宋则对方不属于他。

    但他拥有过的!乔陌岚也曾牵他的手被他拥抱在他怀中给他温柔的吻!他竟忽然希望乔陌岚不要真的对他动过情。

    倘若从未得到过,失去时就不会如此痛不欲生。

    乔陌岚松手一把推开他,宋则满面都是小孩弄坏心爱玩具的无措,“岚岚,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我只希望、只想要你能留在帝星,我怎么做你才愿意留下来?”

    乔陌岚倏然指向隐藏在黑暗中的门,“滚。”

    *

    宋钊看着宋则离开,只当弟弟去处理Rose的事,会议时他开了空间屏蔽,是听不到个人空间外的声音的。

    宋钊结束会议走向乔陌岚,此处并未准备他的衣物,便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精悍的上半身袒露在外,脖间挂着的铭牌及两枚戒指泛着银光,格外显眼。

    乔陌岚抱膝坐在床上,安静沉默,犹如一座无情无欲的雕像。

    宋钊揉了揉他发心,而后手掌顺着发丝滑下,落在乔陌岚被他咬出牙印的细腻后颈上轻轻摩挲。男人仿佛抚摸什么柔软乖巧的小动物,有种轻描淡写漫不经心的意味。

    “陌岚。”

    乔陌岚一动未动,好像理一理对方他都嫌累。

    激走宋则没让乔陌岚觉得解气,他心知用言语占上风毫无意义,可大抵凡人都喜欢做意气之争,他同样不能免俗。

    宋钊问:“现在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失去了吗?”

    乔陌岚听了抬首看他,感到不可思议。

    他觉得不仅宋则的思想不能以常人推断,宋钊一样让他无法理解,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自私到了极致还一副因为爱他才这么做的样子?

    多么理直气壮,也多么一厢情愿。

    乔陌岚回想这段时间宋钊对他的种种包容,是真的对他的背叛心无芥蒂吗?不,对方是在等他得到教训后无助的回头。

    就连此时都一样,这个人从未觉得自己做错,宋钊所谓的退让都是为了要他最后低头的结果。

    宋钊抬手解下脖颈间项链,倒出一枚戒指,是乔陌岚决意离开他后留在家中的婚戒。

    他在床沿坐下,拿过乔陌岚的手,把戒环推进对方指节里,然后在乔陌岚手背上吻了一下。

    又问:“跟我回家好吗?”

    “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我也不会再在外边消遣。”

    乔陌岚对着空中张开手,好似欣赏指根那抹银色,跟笼顶垂下的锁链相同的颜色。

    它们都是“囚笼”,他们都想让他听话。

    乔陌岚与宋钊对视,半晌后乖顺地说:“好呀,老公。”

    宋钊眼底掠过一缕柔意,正想俯身吻他,乔陌岚继续道:“是不是想听我这么说?”

    他缓缓摘掉戒指,笑颜讽刺,“你也配?”

    金属环穿过笼子缝隙在地上弹出清脆声响,滚到了看不见的角落里。

    宋钊神情一沉,桀骜的面容现出森寒之色,他残余的冷静在乔陌岚的讥讽中瞬间崩碎。

    乔陌岚仍未如他所愿,这就是对方给他的答案,嘲笑他自以为是。

    “乔陌岚,你喜欢呆在这里是吗?”

    宋钊狠狠捏住他下颌,寒声道:“欠操是不是?”

    暴怒的男人好像已经忘了在床上会永远对他温柔的许诺,宋钊将他重重推倒在床,“我告诉你宠物怎么玩。”

    *

    宋则离开没多久就心神不宁的回来了,但他不敢进去,站在门口发呆。

    乔陌岚让他滚时宋则什么也想不起来,大脑空白的照做。他跟乔陌岚之间已经走入死局,那么对方跟大哥呢?

    乔陌岚为了离开他,会不会让大哥带他走?

    宋则不愿去想,他知道如果大哥开口的话自己不能拒绝。

    他在门外呆立片刻,有些担心,乔陌岚对他冷言冷语,想必对大哥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可他能够看出大哥的耐心已到了极限边缘了。

    宋则最终还是打开了门进去,触目景象立时让他瞳孔骤缩。

    他的宝贝跪在床边伏在哥哥胯间,正被哥哥按着后脑口交。

    这件事宋则几乎让所有替代品为他做过,但从他跟乔陌岚滚上床的第一天至今,一次也没让乔陌岚做过。

    他不舍得,向来娇纵嫂子的大哥又怎么会舍得?

    口交不同于性交,如果不是对方自愿,这就是一种征服凌辱。

    现在的乔陌岚不可能愿意为他们这么做,而他那么骄傲,这么对他……远比占有身体更让他崩溃。

    宋则快步走过去,“哥!”

    他这才发现乔陌岚几乎把大哥粗长的性器全部咽进去了,喉管都被撑出狰狞的形状,整张脸涨得通红。深喉不是一蹴而就能做到的,贸然深喉一定会让对方受伤。

    他们兄弟俩对待玩物时不会心生怜惜,可这是乔陌岚,初次口交就被迫深喉,从他痛苦的神情中就能看出他受不住。

    宋则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怒声喊道:“大哥!你疯了!嫂子快窒息了!”

    他蹲下身想触碰乔陌岚脸庞,发现对方唇角被撑裂了,下颌也有些不对劲,似乎被大哥卸了关节。

    宋钊抽出分身,胀热的肉棒拍在乔陌岚脸上,他看进乔陌岚带着恨意的眼底,漠然道:“他不就想要我们疯?”

    宋则轻捧着乔陌岚下颌,想帮他接上关节又怕他痛,宋钊却没顾忌,干脆利落的给乔陌岚合上了关节。猛烈的疼痛使乔陌岚眼里渗出泪来,全身顿时布满了冷汗。

    宋则把乔陌岚抱上床,轻轻给他揉着脸颊,唤机器人过来帮乔陌岚止痛,心疼地哄:“不痛了马上就不痛了。”

    他没注意到宋钊出了笼子。

    不多时宋钊拿着东西回来,一管能使注射者通身酥软无力的针剂,两支润滑剂,以及一个飞机杯。

    宋则看到这些怔了怔,乔陌岚穴内精液尚未清理,何况对方又是敏感多情的身子,做上一会儿肉穴便会湿淋淋的,根本不需要润滑剂画蛇添足。

    大哥想做什么?他脑里浮现一个不可能的猜想。

    这念头令他惊悸,又有丝无法忽略的兴奋。

    他跟大哥感情很好,但从没一起这么玩过,他们更没想过分享乔陌岚……

    宋则迟疑:“哥你不会是想……”

    宋钊淡淡道:“你是要看我操他,还是要一起?”

    *

    宋则还是用了致幻剂,他真的不愿再旁观大哥跟乔陌岚的性事,那种眼睁睁看着大哥占有乔陌岚的滋味,仿佛他永远只是个局外人。

    可助纣为虐,会让乔陌岚更恨他。

    但他无从选择。

    宋则在注射dream后甚至想,说不定经过这一次,岚岚以后就能接受他跟大哥了。

    既然他们三人谁也舍不下谁,他跟大哥都要乔陌岚,那不如就都退一步,都在一起。

    乔陌岚被宋钊正面跨坐抱在怀中,四根手指在他湿润的后穴里抽插扩张,两根是宋钊的,两根属于宋则。

    药剂与“春色”使他全身酥软,越来越饥渴的蜜穴有意识般配合着男人们的扩张,粗大的指节刮过嫩壁时恶意地按揉,揉得紧致的甬道愈发松软。

    豺狼虎豹的心思昭然若揭。

    乔陌岚意识仍清醒,他不可置信,噩梦怎么不会醒?

    他以为之前那场性事已足够肮脏,宋钊跟宋则在做什么?

    就像羊羔不懂激怒捕猎者会让自己丧命,乔陌岚也低估了宋钊冷酷起来有多无情。

    对方此时无谓跟弟弟共享妻子,他只要粉碎乔陌岚的尊严。

    不管乔陌岚是否崩溃,身体仍旧背离主人意志,穴道内交缠的手指们寻到了敏感的嫩肉,轮流争抢着不住欺负它,电流般的酥麻逼得乔陌岚阴茎勃起,随即就被宋钊套上了情趣玩具。

    男人用以自慰的飞机杯。

    内里柔软紧致温热,是不同于后穴被抽插的快感,是情欲项圈上增加的锁链。

    宋钊握着飞机杯在乔陌岚分身上套弄,他跟宋则的手指立马感到乔陌岚穴内涌出股甜水来,他抽出指,换作粗硬的性器顺着宋则没退出的指节顶进去。

    “唔!”乔陌岚闷吟一声,小穴被撑满了,花口胀得肉褶平滑,好像再多一分就要裂开。

    宋钊对停住扩张的弟弟道:“继续。”

    宋则亲吻乔陌岚被冷汗玷污的脊背,手指随着哥哥的抽送缓缓动作,轻声低喃,“岚岚放松,没事的。”

    乔陌岚置若罔闻,前身和后穴不断传来的快感正在屠杀他的理智。

    如果跟宋则背德偷情是他犯贱,当下这场淫乱的性事算什么?他明明那么恨那么抗拒,却在欲望打击之下无法自控地感到舒服且——言语形容不了的刺激。

    混乱不安厌恶的思绪要使人精神分裂般痛苦不堪,被男人们抚摸亵玩肏弄的身体丢失灵魂贪图享乐。

    宋钊看乔陌岚用力咬住唇,竟没阻止他,只是轻嘲:“你以为自己忍得住?”

    飞机杯套弄的速度猛地加快,乔陌岚霎时绷直了腰,穴内的肉棒顶到了深处,压在那点骚心上使力碾磨。

    乔陌岚臀缝腿间一片泥泞,精液和大量润滑剂混合成湿黏的淫水,后穴便被泡得越来越软,宋则抽掉手指把自己抵上没合拢的穴口,“岚岚,让我进去。”

    宋则猛一送腰,宋钊同时退到了入口,让出甬道给弟弟填满。

    “嗯啊不!不要!”乔陌岚痛呼,小小的穴口含着两根粗长的肉刃,被撑得皮肉微微发白,他像坐在刀山火海。

    进退不得,胀痛和焚烧般的滚烫瞬间侵袭了全身。

    可体内深处忽然生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瘙痒,想要被坚硬的性具顶弄,想要被男人们不停地贯穿抽送。

    曾经做过的荒淫迷梦在此时成真,他爱过的两个男人一退一进,轮流肏弄他的肠穴,没有分秒停歇。

    无间断的酥痒剧烈刺激,乔陌岚前身还被锁在飞机杯里不停套弄,如宋钊所言他很快就咬不住唇了,控制不了的呻吟宣泄出无法承受的快感。

    “哈啊啊好涨……”

    宋则从后抱住他揉弄两粒挺立的乳尖,吻在乔陌岚脸侧,“岚岚开始骚起来了。”

    宋钊另一手狠狠抓揉乔陌岚臀肉,应和弟弟的话,“你嫂子就是个荡妇。”

    两根不相上下的阴茎一齐抽离至穴口再同时干进深处,将娇嫩的肉壁碾得无力吸咬他们,却又因为过于粗大的尺寸使得蜜穴像个肉套子般紧紧包裹住他们,一时间三个人都爽得呼吸缭乱。

    宋钊跟宋则视线交错,双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遮掩不住的兴奋,他们是血缘至亲,在此刻分享了最亲密的人。性具一面是挚爱温软的肉壁,一面是兄弟硬烫的皮肉,这快感销魂蚀骨令人疯狂。

    而乔陌岚的痛苦在这样可怖的交媾前不堪一击。

    他好像全身都被操穿了,腹部不断被顶出男人肉棒的形状,敏感的穴心被干得发麻,他哭着叫着,合不上的唇舌都觉出了空虚。

    “呜啊、呜亲、嗯舌头好痒呜呜……”

    两个男人同时凑过来舔弄他唇舌,三根湿热的舌头在空中交缠搅弄,越是淫乱越刺激得他们性欲高涨,宋钊猛地拔掉飞机杯,乔陌岚立时喷射出大股精液,后穴也跟着痉挛绞紧,涌出一波波淫水淋在兄弟俩龟头上。

    宋钊抬手抹掉乔陌岚眼尾的泪,喘息粗重:“给宝宝植入子宫好不好?”

    宋则按住乔陌岚被顶得凸起的小腹,眼神炙热,“让嫂子给我们生孩子。”他独占乔陌岚的唇,含糊道:“这样他就跑不掉了。”

    他们抵在肉穴深处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像是真要让他怀孕般,射完后还堵在穴内,直至再一次变得坚硬。

    而后默契的开始下一轮放纵交合。

    ……

    噩梦会醒吗?他不愿向情欲跪下,他们就敲碎他的骨头,吃光他的血肉,把精液涂满他的心脏。

    他不再是帝星受人仰望的外交官,骄矜写作下贱,高洁译为放荡,他是他们锁在脚畔的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