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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有肉)

    你没有理会他从被子中偶尔流露出的哀求的眼神,将几柄找出来的手电筒绑在支架上充当手术灯,然后,你用消毒水和肥皂清洁了手部的皮肤,你用牙齿颤颤巍巍的给自己戴上了手套。

    你的行李箱中的手术工具如此的齐全不是偶然,你早在和医生相处的那几天时间中,从他的口中得知可能发生感染的状况,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你还让他把手术的步骤教给了你,以便在发生突发情况时,可以进行简易的手术。

    那些步骤此时正清晰的刻在你的脑海中,你有条不紊的将手术用的工具和药物摆放在新拆开来的铁盘上,只是令人遗憾的是,那些工具里没有麻药,手术刀也并不齐全,尽管仍能进行手术,但过程显然会缓慢出许多。

    没有办法,自从灾难发生以来,医院里的药物和工具就没有办法完整的收集了,特别是麻药,已经变成了末世里的稀缺物资。

    你用一瓶纯净水浇在伤口上冲洗上面的血渍,冰凉的液体接触到皮肤的瞬间,青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再一次把眼神探过来,你的样子如此的冷静,反而令他有些吃惊,在再三确认你是认真要进行手术后,他就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仿佛认命了一般。

    你在脑海中仔细的演练了一遍手术过程,然后你拿起铁盘上的扩肛器,涂了些润滑液就将它小心翼翼的将它放进青年有些红肿的穴口。

    尽管你的动作小心又轻柔,但青年还是忍不住咬紧牙关发出了一声闷声,他双腿的肌肉颤动,穴口不住的收缩,仿佛是在抵抗你的侵入。

    你用手指在他大腿根部的敏感区域按摩打转,试图让他放松一些。这跟手术截然不同的带有抚慰性质的动作,显然给了青年相反的感受,他一边缩着身体,有些抵抗你的碰触,一边呼吸变重,身体的皮肤浮现出了淡淡的粉红色,他的肤色极白,身上的红晕极其明显。

    等青年稍微适应了一些以后,你开始按压着扩肛器的手柄,穴口被撑开一个小口子,露出了里面红色的穴肉,有血丝从当中溢出,你用流动的纯净水再次清理了里面的腔道。

    青年的身体随着你手上的动作一阵阵紧绷,他的手指下意识用力的攥住床上被单,仿佛用这个动作就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再次用手指在他的敏感部位打转,忙活了好几个来回,才将扩肛器成开到一个合适的大小,而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舒服,青年的分身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下意识抬头观察他的表情,果然,他的脸色很红,手指抓着被褥覆在他的眼睛上,仿佛这样就可以挡住他的表情。

    你被他的反应可爱到了,忍不住隔着被子在他脸上打了个啵,青年的身体像是被烫到一般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躲开你的碰触。

    你刚有些火热的心脏再次冷却了下来。

    你用镊子夹起蘸满了酒精的棉花,将它径直塞进青年有些柔软的内壁。

    “啊......”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没有准备的青年第一次痛呼出声,然后又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咬着被子,想将声音压下去。

    你用镊子将棉花在青年内壁来回擦拭,确保每一寸腔壁都浸满液体。

    青年的呼吸极重,不时有压抑的低喘从被褥中溢出。

    你拿起手术刀,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然后开认真观察内壁,确认即将下手的部位。

    他的腔壁很软,颜色是淡淡的红,随着青年的呼吸,腔壁有规则的蠕动着,你摇了摇头,将不该有的迤逦心思尽数抛开,开始集中注意力观察其中几处显然不正常的深红色的溃烂。那是一块很大的穴肉,不时有暗红色的粘液从中间溢出。

    你再次用水冲洗,才将这块区域完全清理干净。

    当冰冷的手术刀在青年的皮肤擦过时,他的身体像是控制不住一般小幅度颤抖起来。

    为了不影响手术的进行,你不得以在他的腰间绑了一根粗麻绳来控制他的动作。

    随着第一刀的划下。

    青年的呼吸像是停滞了一般。

    拿开手臂,他的眼神脆弱而空洞,意识仿佛游离了一般。

    然后是第二刀,第三刀。不断地有惨呼声开始像是抑制不住般的从他牙关溢出。手术已经正式开始了,你知道,现在的你已经不能停下手上的动作了,你停下的时间越久,青年痛苦的时间越长,你必须速战速决。

    手术刀像是机器一般的无情划下,青年的惨呼声越来越大,不时的伴有身体的痉挛。随着手术刀的划下,他的腹部不受控制的向上挺动,力道大的几乎要从你绑的极紧的那条麻绳中挣脱。

    你下了极深的一刀,这一下,青年不住的惨呼声终于变成了有些凄厉的尖叫。

    “啊....”

    “不要.....不要了”

    “痛.......好痛”

    “受不了了......求求你”

    “不要了......不要了......停.....停下”

    然而你重视没有理会他的哀求继续着手术。

    青年开始忍受不住的尖叫着摇头,你注意到他额前的碎发早已被冷汗打湿,身上的皮肤透着一层冷汗,床上被水滋浸出一大块湿濡。

    他的双腿用力在床上用力蹬着,身体扭动,不住的挣扎。

    你不得不压住他的身体,分开他不住合拢的大腿。

    “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

    你注意到他瞳孔无神,挣扎的动作凌乱没有章法,却透出一种疯狂的意味。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你有些心疼的擦了擦他额头的冷汗,在心里默默道。

    然后,你的指尖用力,一大块的血肉被你用手术刀剜出。

    “啊......啊.....”

    从未有过的凄厉尖叫。

    “放开我.....你他妈的......滚.....滚啊”

    他用力蹬着床单,整个人像是野兽一般疯狂挣扎着,力道大的竟将你一脚踹开。

    你从未见过他这般剧烈的反抗,被他的反应吓到,一时间竟有些无措地坐在床尾。

    他将自己缩成一团,在床上不住地来回辗转着,鲜红的血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他的腿间不住的流下,很快在床上形成了很大一片红晕。

    “啊.....啊....嗯.....”

    他埋在被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哭腔,不时伴有虚弱的呻吟声。

    你有些怔怔地想要靠近,一道极冷的目光打过来,透着你从未见过的阴狠。你被吓在了原地。

    他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一边舔舐着伤口,一边警惕着你的靠近。

    你看着他腿间像是流不完的红色液体,以及脸上阴唳像是想要同归于尽的脸色,害怕他过度反抗,场面竟一时有些僵持。

    不过这僵持并没有持续很久,没一会儿的功夫,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血液过量流失,他的身体像是脱力一般的虚弱下来,你赶紧给他输了些葡萄糖。

    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反抗也变得不再激烈。

    你再次上前将他的大腿分开,受到了些许抵抗,但你最终还是成功了。

    你拿着那柄满是血渍的手术刀不顾他微弱地反抗继续进行着手术。

    好在刚刚的挣扎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他只能随着你的摆弄身体不住的痉挛。

    好了,快好了。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直到后面化为一道道无力的呢喃,你抵着耳朵听了一下,他似乎是在说着妈妈,然后是救救我之类的话。

    他的眼神暗淡无光,不断有眼泪从眼角溢出,像是身下的血一样多的流不完。

    你有些怜惜的吻了吻他的眼角,眼角的皮肤温热,有些微咸。

    感恩你变成怪物后变得极强的眼力,让你将红肿溃烂的腔壁和正常的穴肉区分开来,你手上动作麻利的将那些溃烂的血肉剔除,速度快的像是看不清。

    他的反应变得越来越弱,如果不是手上还有温度,穴肉随着你的动作不住抽搐,你几乎感觉身下的是一具尸体。

    整个手术的过程中,青年都是清醒的,手术的最后一段时间,他几乎是半睁着眼睛,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你。

    手术结束后你大汗淋漓,整个人像是虚脱已般瘫在地上,唯一完整的右手也在不住的颤抖。

    你将青年全身清理了一遍,他半睁的眼睛才像是受不住的阖上。

    随着他闭上眼睛,你心里才像一块大石头落地一般松了一口气。

    明明是双虚弱到几乎空洞的瞳孔,扫过来的眼神却像是将你洞穿般,你心虚的不敢与之对视。

    你在房间收拾了许久,终于是累的走不动道了。

    窗外的夜色很沉,你缩在沙发的一角,渐渐阖上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