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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操北影三朵老花

    我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文革刚刚结束时,中国影坛呈现一片大好形势。

    我就是这时深深爱上电影这行。当时“北影三枝花”的李秀明、刘晓庆、张

    金玲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为此,我努力学习,终於在UCLA通过勤工俭学,拿

    到导演博士。在美国拍了几部房票上亿的电影。我志不在此,於是决定回国投拍

    一部中国特色的青楼电影清倌人回忆录。找来我的梦中三情人李秀明、刘晓庆、

    张金玲出演。

    由於我已是好莱坞大导演,正是三十几岁的黄金年龄,李秀明、刘晓庆、张

    金玲简直不敢相信她们会有这样的机会,立即答应了我的合同外要求:我可以在

    拍摄期间随时随地操她们三人。

    时光如梭,当年的大美女,现在已是大妈。尤其张金玲,脱光的身子臃肿不

    堪,对我这种青年才俊想操她,简直觉得无限荣幸。刘晓庆则是厚厚的粉涂满了

    大白脸。

    三人中李秀明保养得最好,不过当年艳若桃花的杏腮也已不在。三人细细的

    皱纹,在我眼力只是美丽。於是,我让她们并躺在两张并放KING SIZE 的床上,

    张大双腿,我则欣赏这我少年时代的梦想。三个骚女人那里忍得住,不断地象小

    姑娘一样淫声乱叫,哀求我操她们。

    李秀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催促我说:「好老公,快点来吧!」

    我一见李秀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把自己那巨大

    的鸡吧对准她的小穴,腰上一使力,「噗」的一声冲进重围,立马厮杀起来。

    李秀明只觉得我的鸡吧粗大异常,把自己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起来磨得

    自己快活无比,不由自主地说了声:「真舒服!」

    我也不应声,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个李秀明操的浑身乱抖,口中呼呼直喘,

    呻吟连声。

    张金玲见他俩已经干上了,自己这时也难以忍受,就上床和李秀明并排躺下,

    把手里的假鸡巴递给刘晓庆说:「晓庆,来,帮我止止痒。」

    刘晓庆两眼盯着我,见他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双手撑在床上,趴在李秀明

    身上,来回地抽插,心想:「他太强了,他那鸡吧简直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见

    到的巨物,陈国军的鸡巴,就已经比常人大了许多,我以前还庆幸自己找到了一

    个强壮的男人,现在看来,我简直是井底之蛙!」她光顾自己想心事,连张金玲

    叫她也没听见。

    张金玲见她在呆呆地出神,自己叫她也没听见,以为刘晓庆还没偷税事件中

    解脱出来,就不耐烦地说:「晓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了,你

    也不想想,我们这种老逼,除了他谁还稀罕?再说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保守好秘

    密,别人谁也不会知道的。这种事,电影圈内天天都有,你也别装处女了。你的

    老逼没有磨上百条枪,也有几十条吧。别再犹豫了,快来帮我舒服舒服。」边说

    边用手中的假鸡巴,碰了碰刘晓庆的手。

    刘晓庆这时才惊醒过来,见张金玲这样误会她,也不说破,伸手接过假鸡巴,

    爬上床来,坐在张金玲的身边,心不在焉地用假鸡巴攮入张金玲的浪穴,有一下

    没一下的抽插起来。

    张金玲以前是个假正经,一旦羞耻感被捅破,比刘晓庆这种老骚逼更骚。她

    感到欲火更加难耐,这样不着边际的玩弄使她怒气上升,不满的说:「晓庆,你

    怎么了?快点!」

    刘晓庆见她催促,就立即使劲加快速度,次次都最大限度地把假鸡巴插到极

    限,把张金玲快乐得和李秀明一起比赛着淫叫。

    看着张金玲的淫态,刘晓庆继续想着她的心事:「哼!看你浪的!在人前是

    一位义正词严的传统妇女,装得就像贞妇烈女一样,在我们面前整天拿着正经的

    架子,对我们训训斥斥的。今天,一叫XX干过以后,连「好老公」都叫出来了,

    还逼着我们和她一起叫XX「老公」,真不要脸!」想着,又把手上的假鸡巴加了

    几分力,只见张金玲眯着眼,两手使劲地压揉着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

    刘晓庆又感到穴中有点痒,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就想把那露在张金玲穴外的

    半个假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

    刚把假鸡巴对准小穴,就想:「不行!从今以后,我的小穴就不属于我自己

    的了,它是属于XX的了,他让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没有他的同意,我决不能再

    把别的什么东西放在它里面了!就是以后阿宾回家,我也不会再主动去招惹他了。

    我一定要好好拴住他的心,让他让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再说这边,李秀明虽是一位久经阵仗的常客,但她何时遇到过这样强壮的男

    人。

    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就被干的口乾舌燥,我的每次抽插,就好像要把她的

    小穴撑裂、抽乾,连自己的子宫都像要被他给拽出来一样。虽是享受到从未有的

    快乐,但受到的痛苦竞比快乐还要多上几分!

    到这时,她的叫声已经变得嘶哑了:「哎哟哎哎痛死我了啦你好狠心哪」

    张金玲一见李秀明到了这个光景,就对我媚笑着说:「好老公,你就饶了她

    吧!

    你看她都快美过去了。你快来插我的穴吧,我好痒啊,求求你快来干我吧!」

    我并不理会她,继续用力地干着李秀明。

    李秀明只有大声求饶了:「啊!唔哼嗯哼求求你我不行了我快要被你干虚脱

    了哎哟不行你先干她们吧让我歇歇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好弟弟」

    我一听李秀明叫我弟弟,就有点生气,一边狠劲地用鸡巴捅了几下,一边责

    备道:「你叫我什么?」

    李秀明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叫你你」话未说完,逼心就破了,一股阴精喷

    出,头向一边一歪,她快活地昏了过去张金玲看李秀明昏了过去,拔出小穴里的

    假鸡巴,对我说:「好老公,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快来使劲干我的小浪穴,它

    好想让你来插它!」

    我又使劲地干了几下,见李秀明毫无反应,拔出鸡巴说:「饶了你这次,下

    次再叫我弟弟,看我怎样收拾你!」挪一下身,就和张金玲干在一起刘晓庆这时

    早已识趣地让在一边,一边玩弄张金玲的乳房,一边暗想:「看来我以后对他要

    多加注意,秀明叫他一声弟弟,本意想讨好他,他就会生那么大的气,这冤家的

    话看来是不能违反的。我我我怎么好意思叫他「老公」呢?我毕竟大他二十岁,

    怎能叫跟自己的儿子差不多的人「老公」呢?可是,我再叫他弟弟,他肯定会生

    气的。我以前根本无所谓的,专门勾引小男人,象姜文也小我十岁,也让他低头

    舔老娘的逼。我是不是真爱上这小冤家了,哎,人家这么年青有为,怎看得上自

    己这残花败柳的老逼。」

    刘晓庆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唉!我的小穴也太不争气了,万一

    得罪了他,他要是单单的惩罚它,不论他怎样干我都不怕!可是,如果他以后不

    愿意再玩它了,那我将如何忍受得了?」

    从此以后的刘晓庆,再也不为自己考虑什么了,一心一意只为了让我高兴,

    为了获得他的欢心竟然生出许许多多的奇思异想的念头,为他以后的荒淫生活,

    助纣为虐,推波助澜!

    女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没有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时,一个个都表现得高傲无

    比,目空一切,看不起每一个男人,但是一旦被哪一个男人彻底征服,不论她的

    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特殊,都会变成一个毫无智力,非常愚蠢的笨女人。为了

    让心爱的男人高兴,不管对自己好不好,她都会全心全意地为这个男人着想,为

    他去做自己本不想去做的事,那怕为他去死!

    现在,张金玲和刘晓庆就是这样,只是她们自己还未意识到而已。

    张金玲表现在为他去找更多的女人供我来玩,满足我的性欲,虽然她现在的

    目的是为了堵住别人的嘴,以便使自己能够长期的和他在一起,但结果是一样,

    否则,她就不会放弃亲情,不顾自己的丈夫孩子,同我干出这样的事来!

    在她的计划中这还只是个开头。

    而刘晓庆表现在,处处为我着想,体现出女性温柔的一面,也是她历经挫折

    的人生后,希望奉献母爱的一种表现。

    也就是因为有她两人这样无私的「奉献」,一个是为了满足他种种变态离奇

    的需要,而奋不顾身;一个是为他想出各种玩弄女人奇怪方法,而竭尽心力。在

    她俩的保驾护航之下,我在以后的人生经历,才能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也使我

    再也离不开她俩,这点在此表过,后文详叙。

    刘晓庆见趴在张金玲身上的我,经过半个多时辰的连续运动,额头和鬓角泌

    出许多汗水,爱惜地拿起手帕,帮他把汗水擦乾。

    我回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对她点点头。这就令刘晓庆激动不已,连忙伸手

    帮助他按摩腰背。

    在刘晓庆柔软的手指仔细地帮住下,我身上的那点疲劳早已消失的一乾二净,

    心想:「她好象怕累着我了。不过,她也太不了解我了,才刚玩过你们三个,就

    能把我累坏了?她知道疼我,我以后也不能亏待她。」转头想让她歇歇,正巧碰

    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

    刘晓庆以为我要吃她的乳房呢,连忙把自己的一个乳头塞进我的嘴中。

    我自从断奶以来还是第一次吃到女人的奶子,这种强烈的诱惑,竟使他异常

    兴奋!

    刘晓庆看着他感动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得意:「虽然你很强壮,

    老娘的小穴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还很嫩,这点阵仗就让你心怀感激,以后让你

    更激动得多的事情多的是!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出老娘的手心!回来我得抢在她们

    前边,先拴住他的心。」想到这里,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好老公,你快点把她

    干昏吧。」

    我吐出乳头,贴在她耳边调侃道:「怎么,你的小穴又痒了?」

    刘晓庆红着脸说:「你别取笑我了,等一会,我有要紧话要说。」

    我看看身下两眼瞪得突圆,双手把自己乳房揉弄得一会儿扁扁地贴在胸前,

    一会儿又挤在一起,两颗紫玛瑙般的乳头粘在一起,争奇斗艳,张着大嘴浪叫不

    停的张金玲,对刘晓庆说:「好吧!马上就好!」

    我也不再含着刘晓庆的乳头了,向张金玲发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只见

    我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大开大合了,而是加快频率,抽插幅度极小,使张金玲的高

    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她喘息和品味的机会。

    这时的张金玲根本来不及运功抵抗,唯有大声的叫床了:「啊喔天啊酥美死

    我了呜呜不不行了求求你了你干慢点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噢噢噢我要了我我要丢了

    晓晓庆你快帮我求求他我快不行了啊啊唔不不我忍不住了我」就见张金玲兴奋地

    两眼一翻,身子一哆嗦,头向旁边一歪,也昏睡过去。

    我就感到一阵阵滚烫的阴精喷激着自己的龟头,美妙的快感袭上心头,刺激

    得他更加兴奋,并不因为张金玲已经毫无反应而放弃干她,频率更加快了。

    刘晓庆见他这样兴奋,一时也不敢打扰他,心想:「太没有经验了,也太浪

    费了。这么好的阴精,不知道吸收利用,看来他还没有修炼过吸阴壮阳一类的功

    夫,我是不是要教他一些呢?他现在已经这么利害了,再学会了壮阳功夫,那还

    得了!可是,我不教他,别人也会教他的,与其那时让他感激别人,不如让我来

    教他了。对,这样我才能拴住他的心,让他体会到性交的真正乐趣!」

    刘晓庆看到我已经放慢了速度,就小声对他说:「你歇歇吧,我我有话要对

    你说。」

    我虽然和她们三人都发生了关系,嘴上要她们都要听他的话,但内心一点底

    都没有,干她们时听着她们说些浪话的,胆子还壮点,这时听到刘晓庆有话要对

    他说,多年来积淀下来的对梦中人的惧怕心态还没有完全克服,赶紧收住,

    并不情愿地从张金玲身上,爬了起来,问:「你有什么话要说?」

    刘晓庆心中一荡:「看来他现在是外强中乾,在心态上还没有完全把自己摆

    在主人的位置,我要利用他这点。」拿眼斜视着他,笑着不答。

    我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知怎样是好,又紧张地轻轻问道:「怎么了?你你

    有什么话问?」

    刘晓庆说:「你不想想,我能没话说吗?这事难道就这样完了不?」

    我说:「我事情都做了,你刚才不也都同意了吗?你你要反悔吗?不想让我

    操了吗?」

    刘晓庆故意说:「我是想反悔,可你能让我恢复到昨天吗?」

    我老实的说:「我不能!可是我答应了以后决不会离弃你们的,我说话算数,

    不会变卦的!」

    刘晓庆欲擒故纵的说:「孩子,你想了没有,我毕竟是差不多可以当你的娘

    啊!

    将来我们怎么办?」

    我说:「这我没想过。我们做隐蔽点不就行了吗。」

    刘晓庆说:「这只能瞒一时不能瞒一世的。嗯,事情我们也都做了,再说也

    没什么意思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那我问你,你在干那事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来了劲头,指着张金玲兴奋地说:「我干她时我就想,把她干到大声求饶,

    她越求饶我就越兴奋,再想到她是当年我只能在银幕上看到的美女,即使现在成

    了这样的大白……那个,哈……哈……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就想更加使劲地干她!」

    我忍住“大白猪”这个不雅词。

    刘晓庆喏喏地问:「那你你干我时会怎样想的?」

    我说:「说实话,要干了才知道。我我……」

    刘晓庆追问道:「你怎么想?」

    我看了她一眼说:「我都后悔没能痛痛快快地先干你一场!我在干她时,就

    把她当成你了。她那么浪叫地发骚,我不先操她,觉得既对不起自己的鸡巴,也

    对不起她的大骚逼」说着向李秀明一指,挺了挺巨吊又说:「你看它,冲你有多

    高兴!」

    刘晓庆看着他那昂立的巨吊,宽慰他说:「你先歇歇吧,别累坏。」

    我说:「我不累!它在外边才不舒服呢,放在小穴里它才会快乐。」

    刘晓庆说:「那好吧,你躺在床上,我让它舒服!」

    我疑惑地问:「我躺在床上,它怎么舒服?还是你躺在床上吧。」

    刘晓庆说:「听话,放心,我会让它舒服的!」

    我顺从地躺好。

    刘晓庆抬腿跨在我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巴,慢慢地向下坐去,忍住疼痛

    「噗嗤」一声全部吞入穴中,一边暗运「玉女神功」,使阴壁不停地蠕动,把个

    我舒服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刘晓庆问:「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我连连点头说:「谢谢你!我真的好舒服!就好像我自己在抽动一样而且还

    可以仔细回味其中的乐趣。我还不知道干这样的事还有这么多的花。」

    刘晓庆笑着说道:「这算什么,这种事的花样可多了,怎么样,想不想学?」

    我说:「好!你来教我吧!」

    刘晓庆调笑着说:「我可以教你,那你得拜我做师傅。」

    我说:「教不教在你,师傅我是不会拜的。不过,如果你来教我,我会把你

    当作我的左膀右臂,我会更疼你爱你的。怎样?」

    刘晓庆说:「你说话可算数?不会变卦吧?」

    我狠劲地向上顶了她几下,见她求饶后才说:「记住,今后不准怀疑我的话!

    下次再怀疑我,看我怎样惩罚你!」

    刘晓庆忙说:「对不起,你别生气,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我说:「好了,别说废话了,快说还有什么花样?」

    刘晓庆说:「你的鸡巴确实太大了,你要是再使用那些花样,那我们都会被

    你活活干死的。我先教你怎样把鸡巴任意变大变小,好不好?」

    我好奇地问:「鸡巴还能变化?」

    刘晓庆说:「那当然了,让它变小容易,让它变大可就难啦。不过你放心,

    我是说只能让它暂时变大变小,并不是说让它变小以后就不能变回来,否则我也

    舍不得让它变小的。」

    我放心地说:「你吓了我一跳,我可不愿意让它变小,我还要让它把你们全

    都征服呢!快说怎样练?」

    刘晓庆说:「我们北影厂有一部「龙阳神功」收藏在挡案中,你明天让张金

    玲献给你,里面的功夫我也没见过。当年让女演员们练来去为中央首长服务的。

    张金玲是厂里的红人,她保管。我先把我练的「玉钳功」和「涨穴术」的练功秘

    诀说给你,你看看是否有效。我想原理是一样的。」说完就把练功秘诀,背给他

    听。

    我按照秘诀练了一会,感到鸡巴随着自己的意念,可以慢慢地跳动,虽然身

    子不动,但也可感到鸡巴微微缩动,他知道这是自己刚刚开始修炼,时间长了就

    会大成,于是说:「嗯,不错,很有效,等天明后我自己再正式修炼。你再说,

    还有什么花样?」

    刘晓庆说:「这种床上游戏,是万物生灵天生就有的本能,自远古时期的黄

    帝和玉女首创了「黄帝九式」和「玉女八法」以来,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和完善,

    到现在恐怕得有上千种的游戏方法,不过基本上都是从「黄帝九式」演化来的」

    我不耐地催促道:「快说「黄帝九式」是什么?」

    刘晓庆赶紧说道:「「黄帝九式」,一曰「龙翻」、二曰「虎步」、三曰「

    鹤交颈」、四曰「兔吮毫」、五曰「鱼接鳞」、六曰「龟腾」、七曰「猿搏」、

    八曰「蝉附」、九曰「凤翔」」

    我听她说了半天,也没有完全明白,就打断她的话道:「这些具体的玩法我

    可不想这么斯文,我只想随心所欲,天马行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刘晓庆「噗嗤」笑了一声,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我就知道你不会

    墨守陈规的。不论什么事,做到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就能享受到最大的乐趣!」

    我翻身把刘晓庆压在身下,刘晓庆那洁白光滑的肉体就展现在我面前。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观看女人的身体。

    别看刘晓庆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但属于那种保养得很好,还有风骚美丽的少

    妇。

    首先那身段就如少女般的光滑和洁白,丰满虽然小腹已经不少赘肉。两个乳

    房有些下垂,硕大而饱满,两个乳头因为受到刺激,像两颗紫珍珠一样,叫人垂

    涎欲滴。

    刘晓庆的小穴被浓密的阴毛覆盖的严严实实。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滴滴淫水

    象露水般挂刘晓庆那浓密的阴毛上。这样透过阴毛,才隐约可以看见刘晓庆那两

    片肥厚的阴唇和热腾腾、湿淋淋的阴道。

    刘晓庆被我看得不好意思,双腿向一起并拢。

    我伸手就把它们分开。

    刘晓庆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我太不应该了!怎么又让他生气了!」伸

    手把小穴掰开。

    这时,我已经没兴趣观看她的小穴了。

    我把他那巨大的鸡吧,慢慢塞入刘晓庆的小穴。

    刘晓庆「畏缩」地迎合着我的进攻,她就像一个在沙漠中经过长途跋涉、被

    饥渴深深困扰的远行者,突然现了一眼有「毒」的泉水,明明知道自己把它喝进

    肚里,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危害。可是,难以忍受的饥渴,让她顾不得以后发生

    的事了,一切只顾眼前!

    刘晓庆开始主动迎合我的进攻,她要弥补长期以来的「饥渴」,而这场快意

    的「畅饮」,竟是一个儿子辈的青年人带来的!那种潜意识中乱伦带来的精神上

    的「快意」和肉体上的满足,把她一次次地送上快乐的极限!

    晓庆自幼生长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受到的是「为革命奋斗终身」的传

    统的思想教育,在她心目中,「革命精神」长期占据着她的整个灵魂!同时,加

    入演艺圈那种纵欲任为、高干们那种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又是她司空见惯的了。

    长期以来,这两种泾渭分明的两种观念,一直困扰着她的心灵!

    但是今天,她已经从惊愕、斗争、彷徨、迷茫,转变到追随、爱恋了!她眷

    恋我带给她的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女人一旦到了这种疑迷的境界,她思想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令她迷恋的那个

    人,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只要是能给那个人带来快乐,她也会不计后果的,

    无疑晓庆对我已经进入到这种境界了!

    她忍受住小穴传来的阵阵「痛苦」,拚命地迎合着我,要把最大的快乐带给

    我。

    我见她开始主动迎合自己,以为自己这种温柔的插动,不能令晓庆得到「性

    福」,不由自主地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晓庆那还未吃饱的「胃口」,早已强弩之弓了,如何还能再次迎战?直插得

    晓庆眉头紧锁、媚眼迷蒙、樱口怒张,喉咙中发出「嗷、嗷」的叫声,两手死死

    地抓住床单,两腿努力的伸直!

    晓庆的怪模样吓坏了我!

    我朦胧中知道这是晓庆不堪自己的一种反映!张金玲的不堪忍受、李秀明的

    昏迷,一再告诉他,自己若再不慢下来,一味的享受快感,晓庆的「下场」是自

    己无法预料的!

    得到喘息的晓庆瘫软在床上,体味着其中的滋味,既害怕又期盼着我再次的

    进攻!

    她既害怕我的「残忍」、又恋眷「残忍」过后的快感,更担心以后无法享受

    到这些「痛苦着的快乐」!她已做好了更多的心理准备,等着我在她身上的任意

    驰骋。

    初入「沙场」的我,在刘晓庆这位见惯阵仗、经验丰富的「疆场老将」面前

    显得更加「稚嫩」,通过我表情的变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的内心世界完

    全表露在她的面前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刘晓庆一旦掌握了我的「精神意志」,要想俘虏

    他的心,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休息过后的晓庆一双媚眼,一闪一闪,嘴角露出荡人心魄的微笑,闪露出一

    点点期待又不堪受苦的神情。

    刘晓庆的努力没有白费,我就像瘾君子见到大烟,既兴奋又紧张;既想提枪

    上马上阵厮杀,又怕对手不能抵挡!可是看着晓庆这种淫荡的美态,却也给他带

    来了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享受!仿佛多年来,对自己母亲养成的孝顺、敬爱,

    瞬时转化成「爱」和「占有」!

    我怕她难以忍受更大的痛苦,轻轻地抽出鸡巴,又慢慢插了进去,一抽一插,

    慢慢地体会其中的滋味。

    刘晓庆感到这种滋味虽然舒服,但缺少了更多的回味,她鼓励地迎合着我的

    进攻。

    我感到刘晓庆的逼里,随着自己抽插次数的增多,淫水充满了整个小穴,而

    她淫声浪语也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听着这些「天籁之音」,就像士兵听到了冲锋号,兴奋、激动,需要去拚

    命厮杀!

    我越干越猛,越插越兴奋。

    刘晓庆浪叫着,再次出了她的阴精,在一声「饶了我吧!」的求饶声中,再

    次昏过去。

    我也停住抽插,舌头贪婪地吸吻着刘晓庆的香莲,两手死死抓着晓庆那对丰

    满异常的豪乳,鸡巴紧紧顶住小穴深处!

    晓庆那对娇嫩的乳房被他抓得不住的变换着形状,小穴的抖动刺激龟头传来

    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我腰间发酸、发麻,一阵哆嗦,鸡巴不住抖动,龟口就

    像黄河决口一样,势不可挡!

    我射过以后也感到了有点疲劳,毕竟是连续作战,还不是很适应。

    我搂着刘晓庆的身体,休息了一会,他那巨大的鸡吧软软的浸泡在小穴里。

    「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不愧是一名即将成为将军的「新兵」,我那把「锐

    利的武器」在刘晓庆小穴里,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我把张金玲等人,一个个干的实在不能再承受我那巨大的鸡巴冲击了,才在

    张金玲的淫穴里射出我第二股阳精,持续一夜的淫乱终于结束。

    我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三个女人,仍不依不饶地问道:「怎样?你们服输了吧?

    告诉你们我还没有尽兴呢!」

    被我干的最轻的李秀明强打精神说:「我们认输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

    在是不行了!」

    我挺挺还未完全吃饱的巨鸟,对张金玲说:「我这僧斋不饱,还需好姐姐们

    的骚逼慈悲!」

    张金玲有气无力地说:「我也不行了,壁橱里有「清心御火丹」,你吃了先

    忍忍吧!」

    我说:「好吧!那你们晚上还要在这里等我!」

    张金玲勉强地说:「好吧!那你晚上吃过饭就来,不要来太晚了。」

    我说:「好!不见不散!」

    刘晓庆应道:「不见不散!」

    我又说:「对了,那本「龙阳神功」,晚上给我带来。」

    张金玲一愣,说:「啊?噢,好吧。」

    我一走,三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