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太委屈了
望着大夫人转身走了，桃桃这才松了一口气，听着书房里头没什么动静儿了，便吩咐人去准备热水了。 此时此刻屋里根本下不去脚，打鼻子一闻就知道他俩刚才干嘛来着。 性事完毕，宝生与刘英臣搂抱着仰在软榻上，十分惬意。 刘英臣从后头贴着宝生，两只手捂着宝生的胸脯儿，怂叽叽的问道：“还疼不疼?”? 刚才玩儿的疯了点儿，刘英臣嘴上没准儿，嘬的狠了，把宝生的两颗乳头都给嘬肿了。 宝生胸前又烫又疼，扭头吭哧咬了刘英臣一口。“你说呢？” 刘英臣不敢造次，伸出两只凉爪子去，捧住宝生的奶子，给两颗乳豆儿冰一冰。 宝生稍微掀开一只手，观瞧一番，只瞧那小东西正支棱着，又红又肿，还疼呢。 “我咬你一口，看你疼不疼。”宝生抱怨一声，又看看另一颗，也不行呢。 刘英臣亲亲他的耳朵根子，“下回我轻着点儿嘬。” 赶等味儿散的差不多了，奶头儿也不红了，两个人又腻歪了会子，刘英臣便主动伺候着宝生穿裤子。 刚才弄进去的白汁顺着宝生的大腿根直往下淌，刘英臣一瞧再瞧，险些把持不住，心说我真是捡了个宝，这要是放在窑子里还了得？ 想着想着，刘英臣瞬间气儿都不顺了，下身眼瞅着又要鼓起来。 宝生瞥了一眼，“一会儿让伙房给你炖点羊肉吃，你这样早晚得虚。” “行。”刘英臣嘴上应着，心里骂自个儿没出息，蹲下去将裤腿套宝生腿上，无意间看了一眼宝生的鸟儿，复又哈哈笑起来。 宝生听了又羞又恼，伸手勾住刘英臣的下巴磕，居高临下道：“你还乐我，不是你画的吗？” 刘英臣瞧了瞧他那傲了吧唧的小样儿，心中品评道：欠日。 宝生身前耷拉着一只小黑鸟，分明是拿墨染了，显得又小又可怜，跟打了败仗似的悬在宝生腿间，上头还沾了些白汁，与两颗肉蛋一块儿一颠一颠的往后藏。 刘英臣喜欢的紧，正要伸手把玩一下，宝生一把夺过裤子来救自个儿穿上来，瘸着腿转身就走。 “你慢着点，我扶着你。”刘英臣追到门口截住宝生，又搂着他的腰嘴儿了一个。 两个人鬼鬼祟祟，穿宅过院，偷摸躲回了房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刚才跟书房亲热来着。 热水已经备下，刘英臣主动给宝生洗了鸟儿，只是墨印难消，在宝生的鸟上留下一圈黑印儿，再洗就洗掉皮了，宝生说什么也不让摸了。 刘英臣的心坏透了，给宝生洗屁股的时候，两根手指进进出出的专捅宝生最爱的那地儿。 几番下来宝生小脸通红，腰儿也扭起来了，小鼻音儿黏糊糊的，“你快点弄，我又想要了。” 刘英臣偏不，直到里头的白汁流尽了，宝生又去了两回。今儿算是被榨干了。 张卫臻回去就坐了病了，李云川再请他下棋也不去了，丫头们也都不敢搭理他，怕触了他的霉头。 苦恼了好些日子，张卫臻心里烦躁，眼瞅着三房的就要骑到他头上了，以后的日子真难说。 本想着在文府不招灾不惹祸，夹起尾巴就能顺遂的过下去，唉，果然是天不由人，与李云川联手的道儿算是堵死了，现如今张卫臻也只有想办法寻找别的出路了。 可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张卫臻始终不愿意迈出那一步。又想到自个儿与文宝生两个人恐怕就连相敬如宾也算不上。 每到午夜时分便和衣而卧，宝生也从没有逾矩过，两个人算不得亲近，但也没有红过脸，急过眼。 张卫臻烦的直在床上烙烧饼。 “少爷您这烧饼烙熟了吗，我听您都烙好几锅了。”桂花听着少爷睡不踏实，接着扇门问道。 “去！”张卫臻闻见丫头损他，连还嘴的气力都没有。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自打李云川过了门，就没有给过宝生一个好脸色，宝生还老觉得对不起他。 所以不管李云川什么态度，宝生是一点儿也没挑过眼。 宝生比起一般的世家公子还善良一些，人家不愿意也不强求。轮到二房伺候的时候，宝生就睡在耳房里，对二房的下人们也是十分随和。 平日里李云川不爱看宝生，可因着张卫臻开导，他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儿与宝生冷眼相对了。 近些日子，偶尔还能跟宝生对上眼神儿了，每到这个时候宝生就会说句话，免得尴尬，虽说李云川跟没事人一样，宝生也挺高兴的。 二爷也知道自己办了糊涂事儿，跟宝生商量着什么时候把李云川送回去，可不管是什么时候，眼下也是不行的。 转眼间到了五月端午，张卫臻拿出家传的手艺来和丫头们一起包了几锅粽子，他从小就跟着家里学做点心，包粽子不在话下，各种各样的蜜枣，蜜豆也都是亲手弄得了的，比老妈子们弄得还好吃。 张卫臻吩咐丫头们去各个院子把剩下的粽子分一分，这几日包的还剩下许多，不然就浪费了，张卫臻也是好意，小丫头梨花儿欢天喜地的去了。 二房的人都爱吃，不仅高兴的收了粽子，还送了梨花儿一堆零嘴儿，梨花儿美坏了。 有个词儿不是叫做乐极生悲吗？这一天，就结结实实的应在辽梨花儿身上。 下人房不与主人房在一个院子，只有当日值班的丫头才守着主人睡在一个屋儿，丫头们都有自己的院子，只不过人多挤一些。 出离了二院，梨花直奔三院的下人房，刚到地儿便遇上了三院的丫头，雪花与冰花。 双手捧上少爷包的粽子，梨花甜道：“两位姐姐，这是我们家少爷亲手弄得，给您家少爷尝尝。” 雪花冰花互相瞧了瞧，看都不看梨花一眼，迎着梨花儿的面就走过去了，雪花还特意撞了梨花儿一下，梨花一个儿小，一屁股坐地上了，孩子手上拿的东西也多，粽子掉了一地，都沾了土了。 梨花心中有气，但是想起少爷说的话，还是打算忍了，便蹲在地上捡粽子。 没想到雪花冰花这两个坏丫头一个都没走，竟是戳在一边儿说闲话，雪花道：“我说，这大房可真是贱呐。” 冰花附和一声，“可不是啊，一个劲的贴咱们姑爷的冷屁股。” 瞧着蹲在地上的梨花，雪花更是不屑，“这不，连咱们做下人的也要巴结巴结。” 冰花轻笑，言语间尽是轻蔑，“呵，真是丑人多作怪，自己什么样儿心里没点数儿吗？” 此话一出，梨花当下就急了，上前去跟两个丫头理论，没两三句就恼了。 刘英臣的丫头一个比一个横，梨花儿一个小孩儿哪是两个大丫头的对手。 雪花儿把梨花儿捡起来的粽子都弄到地上，一个接一个的全都踩烂了。 梨花怒火冲天，道一声：“你赔我粽子！”冲着雪花就扑过去了，伸手就要打，雪花儿躲避不及，挨了一下，也急了。 雪花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梨花儿脸上，“啪”的一声，听声儿就知道有多疼，当下就把梨花儿的脸给打肿了。 冰花儿瞧瞧四周，似是有人经过，提议道：“别在这动手，回咱院子去。” “行。” 两人打定主意，冰花伸手从后头揪住梨花儿的头发，雪花捂住梨花的嘴，两个人合力将梨花弄到了她们住的小院，大白天的院儿里没人，都在府里干活，正是打人的好地方。 梨花可遭了罪了，挨了几个大嘴巴不说，头发都给揪散了。 虽说两个丫头没多大劲，但是扇嘴巴打巴掌的时候还拿得起来的，最重要的是说的话太难听了，又打又骂，梨花一个小丫头哪经过这个，吓得呜呜的哭。 赶等俩人折腾够了，梨花儿披头散发的回了张卫臻那儿，嚎的嗓子都哑了，太委屈了，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么大委屈。 梨花儿把事儿一说，把张卫臻给气疯了，看着梨花儿让人打肿的脸，可不就是打在自己脸上的吗？ 这个事儿还放在一边，要说梨花儿这丫头的身世可真不一般，梨花儿刚一生就让穷爹妈扔在了街边儿上了，张卫臻那时还是个小少年，打旁边路过，听见有小孩的哭声，小卫臻心地善良，就让奶妈带回去抚养，给取了名字不说，还让奶妈认了干闺女，别看她才十四五，比别的丫头待得时间都长，张卫臻更是当闺女一样疼她。 让丫头们给梨花擦擦弄弄，简单的收拾一下，张卫臻便带着一脸伤的梨花儿找到了大爷那儿。 这事儿不仅惊动了宝生和刘英臣，就连二爷三爷也到场了。张卫臻此番定是要为梨花讨一个公道回来。